“那他……”紫殊没有细问，仔细一想，就有点明白了，道：“空间错乱。”
她说的笃定，郁意对她不由侧目，点头道：“你猜得不错。在上个灵境中，他从神迹大陆进入其中，却与我们所在的灵境重叠。”
紫殊收敛了之前的意动，道：“你既然不愿意打开通道，于我们就没有任何意义。”空间错乱，百分之一的机会，百年都难得一见。这样的机会，短时间内不会再有第二次。
“通道是单向的还是双向的？”郁意没有否定，却又多问了一句。
紫殊反问：“这个问题有意义吗？”于他们没有意义，她懒得回答。
郁意知道，不给对方甜头，对方不会轻易回答任何问题。不过从刚才两人简单的交谈中可以看出，比起物件，她更需要通道。可这点，郁意给不了。
她沉吟片刻，道：“我有一个完整的空间石，独立成界，可以容纳活物。”
紫殊皱眉：“所以呢？”
郁意：“所以我想知道通道是单向的还是双向？”
“你的意思是……”紫殊诧异，很快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你是想去其他位面？”
郁意含笑点头，但提醒道：“在水蓝星未强大之前，除了个别无害的外来灵者，我不会让其他外来灵者本体进入。”
紫殊闻言猛地站起来，在竹屋内来回踱步。她知道郁意的话是诱饵，可当下她与夏守玉的情况不容乐观，就算是只有一线希望，她也希望能抓住。
思索片刻，她重新坐下，道：“通道是双向还是单向，在于互通通道的两个位面的气运之子的实力。以你们水蓝星的底蕴，无论升级是否成功，你这个气运之子的实力是绝对压制不住其他位面的气运之子。”
无论郁意进阶多快，实力多强，位面的限制就让她与其他早已升级的位面的气运之子有天然的鸿沟。
郁意皱眉。如果是这样的话，无论何时打开通道，好似都是水蓝星被压制啊。
这样可不成。水蓝星若成功升级，也不能成为其他位面的殖民地。但闭关锁国，不是长久之策。若想发展，水蓝星就得走出去。
就在郁意烦恼之际，紫殊又道：“但有个人，或许可以与你建立通道。”
“谁？”郁意问道。
紫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次说出那个名字：“原青。”
郁意：“嗯？”
她恍惚一瞬，又瞬间明白了一点，诧异道：“她也是气运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