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整个人腾空起来,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许余温抬起手来,抱住了薄安年的脖子。
薄安年抱着她转身往车辆走去,她仰着头,看着他的下巴,隐约的能看见他的整个轮廓。
好像从很多很多年之前,她就已经被这张脸给迷惑了,特别是后来,就跟中了魔似的,想要将他彻彻底底的拥有,想要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薄安年抱着许余温回到了车里去坐下,抓过了她的手来,仔细的检查着。
他眉头紧蹙,略显不悦的吩咐着司机,“去医院。”
“我不要去医院。”许余温一边抽回自己的手,一边抽泣着说道,眼泪一滴又一滴的从眼眶里滑落出来。
此时此刻她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受伤的手掌心之上,脑海里回荡着的一直都是薄安年那天跟那个女人相亲的画面。
一想到那么,她就觉得自己已经难受到没办法呼吸了。
他也就二十五岁,比她大了六岁而已,非要这么着急着结婚吗?
再说了,她都跟他表白了,让他再等自己一年,就只要一年而已,等她到了法定年龄就能跟他结婚了!
可他竟然把自己真情实意的表白当作是喝醉酒之后胡说八道的胡话!
许余温觉得他根本就是故意在装傻,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要下车!”她现在一刻也不想要跟他待在一起,一点都不想,否则她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咬死他的冲动。
薄安年并没有理会她,司机也一样按照他的吩咐,往医院的方向去了。
见没有人理会自己,许余温气得一点理智都没有,伸手就要去扒车门。
好在是薄安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用力一扯,带到了自己的怀里来。
薄安年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儿,微微有些愤怒的说着,“许余温,你在闹什么?”
被凶了一顿,许余温又一次红了眼眶,在他的怀里低声的呢喃着,“你就只知道凶我。”
听到她这委屈到了极致的话语,薄安年很是无奈的叹息一声,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我怎么就只知道凶你了?”
没等到她的回答,薄安年又继续道:“阴阴一直都是你在闹脾气,怎么哄都哄不好。”
他的确是一向都不喜欢说废话,可那天的事情一直都没有解释,完全是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她只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