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面前聊起我与采桑的什么事,你知道后果的。”
“去去去,这么快就如此紧张了,真想不到,也有你天暮的今天呀。那我想好了。”云飞眼珠一转,“要么,送去容若家吧,我觉得这样最好,我也担保不了我什么时候不会说漏嘴,不如,你直接送上门,并把这个当事人与我这个证人一同呈上,对她直接来个坦白从宽如何?”
“闭上你的嘴,采桑,莫采桑,你醒醒,你家住哪里呀?”天暮并不死心,继续推着莫采桑。
三分钟过去了,天暮还是没放弃问醒她,云飞就一旁不动,他在心里嘲笑着天暮的无用功。哪怕采桑的手臂都要被他拍肿了。
天暮启动了汽车,云飞这才打了个响指,“这就对了嘛,走,出发,送去容若家或是你家。”
“在城东小区A栋1202室。”后排的采桑报出一串地址,让天暮一个急刹车,然后他得意的冲云飞吹了声口哨。
云飞指了指采桑,“就差一点了,真是的,看来还是怕死,怕被天暮拍死,否则就差点可以登堂入室了,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呀。”
两人好不容易找到地址把采桑交到他弟弟手里,云飞就直拍自己的衣服。
“做什么?怕有香水味还是酒味?你不会晚上又偷偷溜回卢似似家吧?”天暮瞧了他一眼。
“我可不敢呀,哪像有些人呀,才几天的功夫呀,都追到酒店开房去了。”云飞酸里酸气地说,“可我就是搞不懂,容若看着那么文静的一位佳人,你嘛,虽说也是个才子但也没不算风流,怎么就打一个照面的功夫两个人就像吸铁石一样就粘上了呢。”
“这就是你不懂了吧?反正你从大学到现在一直就不懂爱情。”
“什么意思?姚天暮,不要跟我提大学,你能不能老一副捡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
“好好好,我有没有捡便宜你还不知道呀,真是的。沈宛后来不是找你说清楚了吗?”天暮想起当初的往事,沈宛说出国前约了云飞见面的。
“是是是,说清楚了,明白了,你牛,你行,好吧!”云飞却觉得他说的是沈宛拒绝他的事,右手的手掌不禁紧了紧,大有打人的冲动,但他还是选择了闭目。
天暮以为他睡着了,倒只顾安心开车送他回家。送回他自己的家,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与容若交往后,天暮就从来不敢收留云飞在他家的沙发过夜了。生怕容若怀疑他有特殊爱好一样。
想到这里,天暮自己都傻笑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何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