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起,现在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容如走出办公室,“还有,我希望你不要辜负容若,她真的很爱你。”
云飞拍了拍天暮的肩膀,叹了口气,“搞不懂你吃那么大的醋做什么,美容养颜呀。”
“兄弟,现在你还得帮我一件事,把容若给约出来,或是带我去见她。”
“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大学那会直接抢了我的人,这会又要我帮忙解醋。”云飞一想起沈宛,他的脸不由拉了下来。
“给你好处,温馨提示,沈宛同学回来了。”天暮边拿起衣架上的外套,边走边说。
“她是这里人,回来又不稀奇呀,怎么?见面了?”云飞云淡风轻地问着,但心里还是起了涟漪,“你不会玩旧情复燃吧?”
他碰了砰天暮的胳膊。
“说什么呢?开玩笑也得有个度呀,你们当年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呀,对了,以后,不要在容若面前提这些陈年旧事啊。”
“什么清楚不清楚的,当年我清楚什么呀,喂,天暮,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你不是要我带你进去吗?”云飞在后面追赶着天暮。
“什么?容若没来公司上班?”云飞挂完卢似似的电话,对着天暮耸了耸肩。
“那你再打电话看看,容若手机开机了没有?我打给容如问问,”云飞看着可怜的天暮也是一脸爱莫难助。
容若是接到了叶兰的电话才飞奔而去的。承德半昏迷的时候一直叫着容若的名字,叶兰自然是马上去接她过来,希望她能对承德的醒来有所帮助。
只是容若到医院时,承德已经被推进了抢救室。
两个女人第一次为共同关心一个男人而彼此放下了芥蒂。容若第一次看叶兰强忍着眼泪,不停地双手搓着,整张脸显得憔悴又松垮,可能平时见惯了她化妆后的精致状容,这会儿,站在眼前的,明明就是一个苍老的普通母亲。
听到包里的手机一直在响,在这安静的医生通道中特别刺眼,叶兰望了她一眼,容若看都没看,直接就把手机关了。
容若慢慢坐在了边上等候区的椅子上,双手平放在双脚上。因为出门急,头发都散乱着。
叶兰细细打量着这位姑娘,让他儿子拿命去博的女子。她恨自己,没有成全他们,但更恨她,如此的辜负儿子一片深情,但又一想到这不就是她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只是她要的结果当中,没有想把儿子往死路上逼。
“下周就是圣诞节了吧?你打算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