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继续刚才的心理表演。
“要么,我先扶你出来看下吧?”
“不用不用,似似,那你先盯着,我去洗手间整理下就过来。”容若拉上承德就走了出去,让卢似似张大嘴巴在后面,又悄悄看了台上的天暮一眼,发现他的目光也跟着容若一起走出了会场。
她知道,姚天暮吃醋了!卢似似还是没忍住给云飞发了一条信息:“今天我看到你兄弟一个最有意思的表情,你肯定没见过。”可惜云飞没有回信,卢似似一个人偷着乐的感觉并不好受。
“你怎么在这里?”容若在公共厕所的选手间帮承德脱下袖套检查下手臂。
“我在文宣部工作呀,呵呵,上次跟你说过的,你老是对我说的话不放心上,”承德无奈地笑了笑,“不严重,用手清洗下就行了。”
“你包里不是有创口贴吗?先拿出一张来,我帮你贴上。”容若指了指他的包。
“你没事就好,我包里没有带呀。没事的。”承德又穿上了外套。
“没有?你以前不是天天备着的吗?”
“以前是因为担心你所以才一直放着,现在,不需要了。”
一阵沉默之后。容若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天暮打来的。容若看了看眼前的承德,就指了指手机,走了出去。
“喂,天暮,”容若轻轻地说话,在猜想他刚才在台上可能也看见她的窘态了,如果让他发现自己跟承德在一起,又不知要爆发什么事故了。
她很清楚之前在会场用余光都能感受到台上那一道目光是充满着醋意的,所以,她半带甜蜜半带紧张的心情加快离开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