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就像眩晕,慢慢扩散在两个人的目光里。容若一侧身,就能看到承德眼中的渴望与深情。
这一刻,承德不愿意再放手,更不愿意再错过。他慢慢靠了过来,稍微一低头就吻上了那嘴唇。
只是那轻轻一碰,就像拉了一把电匝,容若马上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承德,不好意思,我有点失神了。”身体往右边的椅子上移了移,并努力装出找手机的样子,“也不知如如今天是怎么过的?外国的节日应该比我们更有仪式感吧?”
“都差不多,只要相爱的人在一起,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有仪式感,”承德收回了目光也收回了双手,“若若,我不强求你马上重新接受我,毕竟这段时间我们都经历了很多,但是我求你不要再次把我推开,就上我静静地站在你身边好吗?”
“我哪有推开你呀,你现不就是坐在我边上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若若。”
“我打个电话给如如他们吧?看看今天纳兰是不是有准备惊喜给她?”
“别打了,这个时间点,不一定能接听电话哦。”承德提醒了下时间差的问题。
“好吧,也不知纳兰给她的这个惊喜算不算是她的期待,呵呵,坐得腿都有点麻了,我们出来走一走吧?”
承德陪着容若走在通往当年教室的小径上,“你说当年如果我们不是同学,你遇到的是另一个女同学,我遇到的是另外一个男同学,你说现在的我们未必有机会认识吧?”
“可毕竟只是如果,我想我可能也不会爱上别人,只到出现你,我才懂得了爱。”
“酸不酸呀,承德,今天说话你都像写诗一样,别酸啦,好不好?”
“好,不酸你的耳朵,那就只能让我心酸了。”
“你倒是越来越幽默了,承德。”
“只要你能笑,我都愿意一直幽默着。”
“那现在能不能让你沉默一会儿,我们就这样安静地走一走,看一看,想一想?”容若眨着她的大眼睛看向承德。
承德用手做了一个拉链的手势,算是封锁了嘴。
回忆像是烈酒,不经过三番五闪地提炼,就不会这样可口。会有喜,会有悲,会有愁,会有笑,大家都会过滤着只提取愿意装入往事的大脑微笑。
人可以回忆,但不能一直处在回忆。
何容若一直向卢似似打听着姚天暮有没有出国的工作计划,从工作行程与公司业务看来,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