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是否能想到其他的法子?”
“那依你的看法,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做比较好呢?”
“我不懂这些,但我觉得上次记者在的时候,你对沈小姐说得话确实有点过份了,不如你,低个头,向她道个歉什么的?”
“谢谢你跟给我说这些,不过,话已经说出口了,我就不打算收回,好了,你也下班吧!”叶承德是能猜到这些员工们的心事,无非都是希望他还是能拉沈氏入资。自己的计划虽然已经万无一失了,可为了不让这些人起疑,也许他确实应该像大家所期待的那样,找下沈氏。
“叶总,你能联系上容若吗?我怎么一直打她电话是关机的。”陷入思考的承德突然被公司的律师陈末打断了思路。
“哦,若若去旅行了,想着放空自己,所以让我们都不要联系她。呵呵。”
“放空自己?她确实得放空放空了,装得东西太多,我怕她都负重难行。”陈末倒点了点头,对容若的行动表示支持。
“你这个师哥倒理解她,什么事都好像觉得她是情理之中,又理所当然一样。”
“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何容若呀!承德,你不觉得容若变化很大吗?她很压抑,一点都看不到笑容。”陈末很少在公司里如此直接叫他的名字,承德转过身看着陈末,“也许,变得不是她,是我们自己吧!可谁没有变呢?自己变了,看人的眼光与想法也都会起了变化,所以,说不上来,到底是谁在变?又是谁保持不变?”
陈末盯着叶承德半响,“承德,这次的方案虽然好,但毕竟资金缺口如此宠大,你是否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承德拍了拍陈末的肩膀,“对了,我之前发给你那份意向协议书确定没问题吧?”
“没问题,那只是初步的协议书内容,但却没有写明任何的违约条例,从法律方面来讲,根本是无效协议,因为只规定意向却没有写明其他。”陈末自信地重新答复了叶承德,虽然他不清楚这份协议的抬头甲乙两方是谁,但他隐约觉得这件事跟接下来的这周竞投那个地有着很大的关连。
陈末出于谨慎与关心,他还是把协议的一部分拍下来发给了容若的微信,但对方一直没回信也没有开机。
信息反馈给蓝卓的时候,他正在仔细端详着这份协议书的原件,他一份,姚天暮一份。
“想不到许碧落也如此鬼心眼,给姚天暮挖了如此一个大坑都不知道。”蓝卓暗自得意着,要不是叶承德反馈他的这份协议书不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