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大爷,您又又…….又来了?”阴柔男走到赵无忧跟前,十分亲昵的向赵无忧打招呼。
“嗯,沐鹿你好像很吃惊。”赵无忧笑着自己眼前这个模样阴柔,但却总有点让人看不透的感觉。
沐鹿点点头,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阴柔的说:
“大爷,昨晚就有羽林卫的人点名找您,您说我怕不怕。”
赵无忧微笑不说话,又看了看周围往来的宾客,他既喜欢热闹,却又不喜欢自己睡觉时被打扰。
“这里有没有清静的、无人打扰的地方,可以让我玩个痛快?”
沐鹿光速点头,迎客送往的劲头十足,他急忙说道:
“画眉姑娘就是独占一层,您也可以独占一层,只不过,只不过………”
他妩媚一笑,让赵无忧有些觉得好笑,明明是开着门做这样的生意,要个钱还这么含蓄。
掏出一万两银子,赵无忧对眼睛有些发光的沐鹿说道:
“这一万两可以包一层楼吗,能包几天?”
“您是老客户,这个嘛,给您两天如何?”沐鹿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眼目如水,让赵无忧总感觉这个人取向应该不明朗。
“好,包十天,这十天伺候好我,别让闲杂人等打搅我。”赵无忧说着,便迈步上楼,下面的吵闹让他有些厌烦。
“那今天要不要?”沐鹿低下头,笑嘻嘻的说道。
“最好的酒、最好的菜、最漂亮的姑娘。”
“好勒。”沐鹿收起钱,一脸谄媚的带着赵无忧向楼上走去,期间更是向他手下的人交代给赵无忧打洗澡水,顺带着找个大些的浴桶。
“……….”
浴桶内,赵无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旁的女人则贴心的替他捶背,另一边则是负责喂东西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洗澡洗的高兴,赵无忧一时间诗性大发,要来笔墨,将曹孟德的短歌行洋洋洒洒给写出来了。
看着旁边颇有韵味的弹琵琶的女人,赵无忧冷笑的自嘲:“没有孟德的命,现在却得了孟德的病。”
那俩女人看到赵无忧长相英俊,本就高兴无比,偏僻又有如此才情,更是高兴的合不拢嘴,一晚上都在鞍前马后、做牛做马的乐不可支。
楼下的赵无忧是高兴了,可他楼上的画眉却失眠了,楼下不时听到下面传来的戏水声,让一向面无表情的画眉俏脸通红,轻啐一声,道:
“无耻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