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切,比那些儿子哭的都痛,简直就像是他死了亲爹一般。
赵无忧也隐约知道,这京兆尹似乎是镇国公赵无病的某个亲戚长辈,也是赵家那个老太婆的什么亲戚,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关系,所以这个人才能顺风顺水。
自从那年轻的禁军头领当众说出自己涉嫌赵老六的事,赵无忧便知道,这是镇国公府发力了,并且皇室也默许了,对于先前与自己有过秘密协议的太子来说,招揽在凤鸣帝国权势滔天的权贵,甚至比知道凤凰一族的消息更重要。
看着他伪善的笑容,和在赵无病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赵无忧就感到深深的厌恶,这样的人都能当京城的京兆尹,让他对凤鸣帝国的印象更不好了。
思考了一会,赵无忧沉重的说道:
“大人考虑的十分周到,不过既然禁军以我涉嫌谋害赵老六的事,光明正大的将我带到这里,并且当时还有其他的百姓在场,我想经过这几天的发酵,京城内已经人尽皆知了,我们还有隐瞒的必要吗?
要不这样吧,既然你们要强加罪名给我,你不妨直接广而告之,让京城的百姓都亲自看看,我是如何在京兆尹府的证据下被定罪的,如若不然,我将不再说话。”
条案下,那京兆尹的拳头被握的咯咯作响,可偏偏他已经走上了这条路,实在没有办法回头,更何况,镇国公赵无病已经传来话,务必要让赵无忧认罪,不管用什么方法。
被当成枪使,谁也不愿意,可京兆尹知道,若是自己不按照赵无病的吩咐做,只怕自己也走到头了。
即便没有证据,可镇国公已经下了令,要创造证据,迫使他最恨的赵无忧认罪,顺便为他那死去的六弟洗白。
略显无力的揉了揉眼睛,那京兆尹深深吸了口气,对着赵无忧说道:
“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有罪,还有证人证言,都说明了你与赵老六的死脱不了干系。”
赵无忧战术性闭眼,丝毫没有拿他的话放在眼里。
“你在万花楼住了很久,那些花魁与你相熟,就是你让这些花魁在赵老六的酒菜里下药,最后让他力竭而死。
现如今,证据、证言、还有证人都已经到齐,你就是想要否认,只怕也会很难,我再问你一句,这罪,你到底人还是不认?”
京兆尹说完,赵无忧仍旧在闭眼,但他的内心却深感不安,他没有想到,这赵无病居然做事做的这么绝,居然能够利用权势,迫使那些花魁做假证,这不是明摆着要自己的小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