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俩人吃惊的表情,赵无忧只是嘿嘿一笑,淡淡的将自己酒杯里的酒喝下肚。
胃里稍暖和一些后,赵无忧才说道:
“这个其实也简单,我今天碰到了太子,我听他说的,所以我才敢这么肯定的跟你说这件事。”
“真的?”幸玉强兴奋的看着赵无忧,他心中已经信了,可还是忍不住要确定,这件事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嘿嘿,无忧公子说的话怎么会有假啊,玉强,你可得相信公子。”一旁的钱不够端起酒杯,与幸玉强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随后一仰头,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
“公子说的话我自认相信,不过这件事太大,我真的怕自己听错,吏部里的人最近人人自危,包括我父亲,现在好了,既然太子不抓人,那就好,也免得我担心。”幸玉强说着,敬了赵无忧一杯。
赵无忧笑着喝酒,心中却在盘算着,该怎么和这俩人说太子最近的举措,倘若自己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对说出来,会让太子不满,可要是不说,这俩人只怕在执戟郎的生活中不会快乐。
毕竟他们俩和自己不一样,自己无牵无挂,和谁都敢直接硬来,这俩人牵挂太多,而且在京城里的权贵圈子,也属于末等,那些与他们一起当执戟郎的人,他们俩是一个也得罪不起。
如此一想,这俩人当执戟郎的倒霉模样也可以想象到。
赵无忧思索半天,对着两个人笑着问道:
“倘若让你们俩帮助太子,你们会怎么办,难道也是和现在太子身边的谋士一样,抓住户部的人和吏部的人,一顿毒打,然后逼问赋税的事情?”
“我们俩,成为太子的谋士?”钱不够诧异的看着赵无忧。
一旁的幸玉强却陷入了沉思,他心中有这方面的打算,也有抱负,被赵无忧这么一说,他就开始在脑海中想象,除了眼前这个看似简单粗暴的解决方案,还会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案。
“倘若让我给太子出主意,我可能不会让他这么粗暴,毕竟这样做的话,会得罪一大帮官吏,这一点对于将来太不利。
不过、除此之外,我也只是想到了派人各地调查,或者让那些人互相揭露,除此之外,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的方法。”
幸玉强谨慎,又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的想法,甚至为了说话,还将自己的音调变低,生怕被别的有心人听见。
“哎,这方法不行,那些各地的人也都不是善茬,我有一房亲戚,就是被太子派到郡县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