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住她的胳膊,急切地说:“我已经替你请过假了,赶紧走吧,路还远着呐!”
就这样,安小红头也不回地跟着妇人出了学校,上了一辆开往县城的中型面包车。
途中,她拿出一瓶饮料递给冉冉:“瞧你跑得,小脸煞白煞白的,别急别急,马上就到,口渴了吧?这是维生素饮料,可以补充体力,这个节骨眼上,你可千万不能生病啊,不然你妈得急死。”
安小红感激地看着这位好心的阿姨,她的确口渴了,没有任何怀疑,打开饮料就咽下了肚。
她不知道的是,整瓶饮料里,都事先被妇人溶进去了20多片安眠药。
心里慌乱的安小红根本尝不出饮料的滋味儿,没一会就陷入了昏迷。
当她再次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被裹上了一层薄薄的被单,被人送进了殡仪馆!
旁边,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面对中年妇人的苦苦哀求,一脸为难
“不是我们不通融,是是在通融不了,你闺女没死,明显还有呼吸,我们这儿咋能收活人呢?这是要做坐牢的事!”
妇人哭着跪下来:“同志们,我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了,就让我们在这呆一宿就行了,我闺女要是能撑过今晚,明儿早天一亮我就把她带回去……求求你们了!我给你们磕头了!”
“这……行吧,说好了啊,明天如果还有气儿,那就拖走,我们这是殡仪馆,不是宾馆,不收活人。”
两位工作人员无奈地对视了一眼,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眼见着天就要黑了,殡仪馆的位置又偏僻,一个女人家家的带着个气若游丝的半大姑娘怎么走呢?
况且这种情况他们也见得多了。
许多偏远地区都有这样一个讲究:将死之人不能在家里咽气,会给家里带来晦气。
所以很多时候被送到殡仪馆的人还留有半口气。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见这个女人长相朴实憨厚,又哭得这么惨,压根儿没往别处想,心一软,也就给她们找了一个存放祭品的空房间,留她们一宿。
进了房间,关上门,中年妇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待她再抬起头来时,满脸的悲伤和凄苦,瞬间变成了冷漠与怨毒。
她在房间里反复辗转了两圈,而后死死的盯着姑娘:“明明已经死透了,怎么又活了?”
“这么多安眠药都要不来你的命?真他妈晦气!”
“明儿雇主就过来拉人了,小姑娘,你不死,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