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诱人条件给压下去了。
胸口拍的震天响:“放心,我保管给你们吹个惊天动地!”
李恪此时拿起曲谱,递给牛轲廉。
牛轲廉再次傻眼:“那什么,我看不懂啊……”
李恪一愣,倒也没有太过惊讶,转身坐到钢琴前,给牛轲廉弹了一段,问道:“能记住吗?”
“能记住!”牛轲廉连连点头。
李恪笑道:“好,那就把这段旋律吹奏出来,音调能吹多高就吹高,最好能吹出撕心裂肺的感觉。”
牛轲廉信心十足:“包在我身上。”
唢呐被称为乐器流氓并不是无的放矢。
它的音调本身就高的离谱,唢呐一出,几乎没有任何乐器能盖得住它的音调,就算是在混乱的演奏当中,唢呐的音色也是出奇的清晰。
李恪又问向一直低头的阮玲玉:“怎么样?可以开始了么?”
词曲是昨天就发给了所有工作人员,阮玲玉经过一天一夜的熟读默背,把歌词差不多都已经背熟了,只是此刻情绪还沉浸在李恪讲述的案件故事当中,有些低落。
李恪笑了:“有这样的情绪是好事,说明你可以共鸣,那么唱这首歌的时候,大概就很容易出效果了。”
阮玲玉看着李恪,眼神有些温柔:“这才两三天时间,你就把整首歌写出来了,李恪,你真的很厉害,我没有看错你,算卦的说了,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贵人!”
“你还去算卦了?”李恪哭笑不得。
阮玲玉做了个鬼脸,“在网上算的,挺准的。”
距离《首发唱将》第三期节目的录制还有三天,留给大家的时间不多了。
众人不在闲聊,开始各自工作。
首先就是编曲。
这一次依然是李恪操刀,和上一首《Mom》的简单和谐不同,这次的《囍》编曲有些难度。
特别是其中最重要的一段唢呐,简直是点睛之笔。
单独拿出来听,其实是喜庆的。
但是在整体配器、和声走向融合在一起,这段唢呐就是悲恸的,这就是神奇之处,矛盾所在。
牛轲廉一开始一位很简单。
可当真正制作起来,把自己出走的唢呐融入到已经编好的音乐中之后,牛轲廉每吹奏一次,都感觉心都要碎裂了。
他莫名的悲伤起来。
特别是在后半段时,当阮玲玉的吟唱,与牛轲廉的唢呐结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