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个时代，人心都是复杂且幽深莫测的。
她再也赌不起人性了。
白水眉眼间染上层悲色，很快，她恢复如常，笑盈盈地看着傅默昀，“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关上门后，李律师叹气，侧眸看着傅默昀，“傅总，律师函还……”
傅默昀轻柔眉心，目光幽漆地看着白水离开的方向，低声道：“发给带头闹事的人就行。”
“是。”
晚上，白水收到了私家侦探发来的音频和照片。
白水听着录音内容，眼睛弯成一对月牙。
舆论经过一晚上的酝酿，白天达到了顶峰。
白水被钉在SY娱乐公司的耻辱柱上，网上铺天盖地都是对她的声讨。
让她滚出SY公司的声音越来越强烈，就连在公司门口示威的黑粉也凭空多了许多。
李冰冰急的焦头烂额，已经是第三天了，白水的办法怎么还没实行？
她在休息室里来回踱步，跟无头苍蝇一样。
白水抿了口热水，“着急什么。”
她眼梢带笑，拨弄着玻璃杯子，“好戏这才拉开序幕。”
很快，一段录音通过白水微博官方号发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打码的照片。
就算盖住脸，熟悉白瑶的人也能认出照片的主角是她。
网上风声瞬间变了。
“雾草雾草，什么情况？”
“听了录音的我傻了。”
“加一，我也傻了。”
“搞半天照片是白瑶自己搞出来的，怪不得白水三天都没发声……”
“绝了绝了，广大智障网友们因为几张莫须有的照片对白水骂了几天。”
“说句马后炮的话，当时我就觉得照片是ps的，但我不敢说，骂白水的网友太吓人了，害怕被围攻。”
“我也是，以前接触过PS，看出来也不敢说。”
“呜呜呜，我向白水道歉，白瑶也太下头了。”
“好歹是童星呢，还是白水的妹妹，怎么能凭空污蔑呢？”
“啧，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说不定是白水私底下先招惹白瑶呢？”
“楼上又是受害者有罪论。”
“白瑶粉丝滚蛋，这三天只有白水被追着骂了三天，恨不得挖了人家祖坟，那会儿怎么不见白瑶出现？”
三天里骂白水的声音有多厉害，现在舆论反噬的都有多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