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有些惊讶，她剥掉葡萄的外皮后，继续问：“这么快吗？”
“不是演的？”她哼笑，话里带着十足的讽刺。
警察笃定，“请您相信我们的坚定。”
白水自然相信，谁会不相信代表正义的警察叔叔呢？
送到精神病院也好，最起码有神经病陪着，不孤单。
而白瑶被送到精神病院的消息又在微博头条上刷了一波。
“天呐，这么快就要进精神病院了吗？”
“不敢相信，这是现实吗？”
“警察通告都出来了，绝了。”
大家没有辱骂，更多的是可惜，白瑶长相不错，演技也不错，偏偏非要作死，也活该落到这般境地。
白父在得知消息后，速度出院，和白母一同去蓝天精神病院看望白瑶。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看着病例单子，无奈摇头，“现在病人很不稳定，不能面对面交谈，你们可以隔着病房的门看一看。”
白父目光沉沉地盯着病例单子，上面“精神失常”几个字深深地刺进他的眼睛。
他用力捏着病例一角，直到捏成皱巴巴的。
白母唉声叹气，明白他心里还是舍不得养育二十多年的白瑶。
但事已至此，而且是白瑶一步步走到这般，谁也没办法。
“好了，先看看孩子吧。”白母搀扶着白父，随着医生穿过走廊，最后停在尽头的铁门前。
铁门上只有个普通笔记本大小的长方形窗户，窗户还被铁栏杆分成了五六块儿。
铁门那边，穿着条纹病号服的白瑶蜷缩在角落。
“都是白水……都是白水……”她一遍遍地念叨着，已经神神叨叨的没有理智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