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忽地纵身而起,展臂一跃而去,快所有人一步掠到周成略昏倒之地,看似将他扶起来,实则用被遮挡所有人的视线,指头蓄力,迅速在周成略身上点划。
她曾学过一手特殊的手法,可至人经络拥堵,最好的郎中也难轻易察觉。
寻常人若是经络受堵,轻则酸痛,重则头重脚轻。
周成略是习武之人,若未及时察觉,每日习武,必会重伤。
最妙的则是,这伤要日积月累才会渐渐浮现,一如慢性之毒。
君辞早就看周成略不顺眼,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废了他,今日他孤身前来,送上门的练手之物,哪有放过的道理?
“四公子,四公子!这这这……哎唷,四公子这……”太仆卿奔上来,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周成略,又看了看不好招惹的君辞,想死的心都有了。
“姜使君不用惊慌。”君辞好似查探了周成略一番,确定他没事儿,就把人还接扔地上,“四公子身娇体弱,不过是暂时晕厥,片刻后就能醒来。”
“当真?”太仆卿心慌意乱,周成略是他叫来,有个好歹,大丞相的怒火他也逃不过!
“姜使君若不信,大可寻个郎中来看看。”君辞一脸坦然。
她的镇定也给了太仆卿一个定心丸,周成略毕竟是被君辞所伤,若伤势严重,君辞可不敢这般不当回事儿。
为了万全起见,太仆卿还是立即派人去请了郎中,不敢惊动医官。
作为当事人的君辞,也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非常有闲情逸致闲逛起马场,把整个马场的马匹情况大致了解之后,她去寻太仆卿:“姜使君,我见病厩里不少马匹,这些马匹使君如何处置?”
初略估计大概有五六百匹,有些是得了病,有些是受了伤,瘸了腿。
“这些马儿,等马倌看过,若非恶疾便送去马市。”太仆卿确定周成略只是受力过大而昏厥,并没有重伤,安心了不少,便有了闲心情给君辞解惑。
“卖去马市?如何作价?”君辞眸光微闪。
她家阿驰可难伺候了,为了伺候它,她学了不少关于马匹疾疫之能,方才在病厩里看到不少马儿都是些小问题,还是上等马,治好了可比一般的马儿好使!
太仆卿一听,就觉得君辞是看上了病厩的马,他也不傻,试探地问:“都尉,病厩里的马匹都是报废之马,马倌无法医治,不值几个钱,都尉想要病厩里的马?”
好似没有看到太仆卿眼里贼溜溜的精光,君辞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