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何人?”霍清渠有些虚弱地问。
他虽然在察觉四肢开始绵软后第一时间扣了喉头将大部分粥吐了出来,但他本就不擅武,能够坚持到现在等君辞现身已经是极限。
“我?”君辞一改往日的弱声弱气,笑得恣意而又张扬,“我啊,是要做你们主的人。”
说完,她直接拎起绵软无力的霍清渠,带着他到了饭堂,也没有捆住他,直接将他丢在一边。
她径直拿起旁边的馍就着汤羹大快朵颐享受,看得霍清渠目瞪口呆:“你,你根本没有被药倒!”
霍清渠已经明白了,药一定是被下在井水里,君辞吃的也有蒙汗药,但是她面不改色,吃得香甜无比。
“蒙汗药,与我而言只是佐味。”君辞是五岁遇到怪老头,也就是她的师父,那时还跟着阿娘,阿耶在军营。
正是先太后胡作非为的时候,东胡与柔然几乎是轮番作战,一日来犯两三次,朝廷不驰援,指望不上,君勀就无法破釜沉舟打,只能保证他们不能攻入城内。
君辞见不着父亲,母亲又是个身体柔弱,怪老头常常到她家偷吃,后来诱哄她,懵懂无知一心想要为父分忧,让母亲多见见阿耶,就这样上了他的当。
老头儿就是看上了她的根骨,想要以她验药方,她的身体不至于百毒不侵,但似蒙汗药这类的东西是没法对她起到作用。
三年的药浴,除了根脉强劲,弱毒不侵,她也借此练了一身好武艺,比起常人事半功倍,这也是为何她如此年少,武艺便如此出众之因。
等君辞吃饱喝足,第一个醒来的就是大当家,他根本挣不开君辞的绳索;“你是何人?你有何目的?”
“我方才已经对他说了,我是要做你们主的人。”君辞负手打量了四周一番,“你们这地儿我要了,你们那堆起来的钱财我要了,你们的人我也要了。”
“你做梦!”大当家厉声高喝。
君辞转身步伐快如闪电,眨眼睛站在了大当家的面前:“药醒了。”
抬手一劈,一个手刀就将绳子解开,大当家当下双手捏拳朝着君辞袭去,君辞双手一握,就捏住了他的拳头。
大当家目露骇色,他自己的力气,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个看似清瘦的少年郎,竟然能够轻轻松松将他钳制,他憋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都跳动起来,愣是没有挣开面前这个笑意盈盈的小郎君。
大当家当下脚下一踹,君辞却借着按住他手腕的双手一跃而起,凌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