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自己下去拿外卖哦。”
管桐耍赖:“你们电梯里的空气清新剂味道太难闻,我不想坐。”
“好啊,”沈清照和颜悦色,“那你走楼梯下去就好了,反正也就是19层楼。”
管桐气得哼哼。
“面包和早茶都是我下去拿的,我觉得我再下去,很可能会让其他住户们以为我是外卖员,或者电梯清洁工,”沈清照微笑,“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在半个小时内乘坐三遍电梯。”
两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还在为“到底谁去拿外卖”的问题,像小学鸡一样幼稚拌嘴。贺斯见状,主动说:“还是我去吧。”
“别别别,我自己去。”管桐马上放下手里的盘子。
“没事,三杯咖啡而已,”贺斯白知道管桐是担心他的手,“我用左手拎就行。”
管桐还要开口推辞,贺斯白已经抢先从衣架上取下了外套,转身出了门。
眼见着贺斯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管桐才转头瞟了一眼沈清照。
然后很跳跃地换了个话题。
“进展挺快啊。”管桐用肩膀拱了下沈清照,神情说不上是躁动还是兴奋,“我刚才进厨房,都看见水槽里的两个酒杯了。看情况,昨晚你俩从医院回来,还对月小酌了一番?”
“把你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都清一清,”沈清照面无表情,“让你失望了,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啊。”管桐有些吃惊。
沈清照在沙发上坐下来,点了支烟,顺便把昨晚的情况简单地跟管桐说了一下:“就是这样。”
“你俩果然都不是正常人,”管桐大失所望,“别人都是酒后告白,再在荷尔蒙的挑唆下来一场浪漫的罗曼蒂克。你俩倒好,酒后坦白?这是什么刑事案件的大结局吗?”
沈清照没理会管桐的贬损,自顾自地喷了口烟。
等烟雾在空中消散得差不多了,她才低声开口:“你也知道我平时说话嬉皮笑脸的,可能是我没什么分寸感,我能感觉到这小孩最近可能有些想法的苗头。所以有些话,我觉得还是趁机实话实说比较好。”
管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是该夸沈清照有自知之明,还是评价她过于理智……
“啊……也对。”管桐干巴巴地应了一声,又委婉地问了句,“我知道你一开始是想帮他,但现在你都看出贺斯白对你有好感了,那你准备怎么做?”
没想到沈清照一脸古怪地盯着他:“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