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万事无忧。”
皇上听罢,挥手允了,那少女自是换了身大红色舞裙缓缓走至中央,仍旧轻纱蒙面,迈着莲步,随着那宫中的乐师的婉转悠扬的奏乐声,轻盈的舞动那婀娜的腰身,双臂好似柔弱无骨一般,时而如婀娜多姿的柳枝柔软的摇摆,时而如轻盈的蝴蝶翩然飞舞,双眸含情脉脉,频频向皇上送着秋波。
一舞终了,那少女跪拜在地,自行掀开轻纱,“臣女谷雪歌献丑了。”轻纱躺在地上,而皇上并不在意这个,他只盯着那少女的面容,带着几分试探又带着几分惊讶,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冷声道:“谷雪歌是吗?”
谷雪歌抬首,贤妃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甚至有些发白,她那保养良好的指甲深深的掐着扶手,恨恨的咬着唇瓣,盯着那谷雪歌,遏制不住空气中隐约的杀意,下一刻,她仿佛察觉了什么,眼珠一转,收敛戾气,等着皇上的发话。
皇上淡淡瞥了贤妃一眼,又看向谷雪歌,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与患失患得的恐慌,他仿佛难以置信面前那人,带着几分探究,他沉声道:“谷小姐可有婚配?”
谷雪歌一愣,心道果真若那人所料一般,皇上会这般问她,她心下一喜,面色却极为平静,恭谨的开口:“臣女不曾有婚配。”说完,又害羞似的垂首,无助的绞着手中的帕子,一副小家碧玉的羞涩模样,殊不知她越打这般胆怯柔弱模样,皇上更是喜欢,当下便直接道:“如此,谷小姐便就在皇宫罢,明日朕自会告知你父亲此事。”
这是要把谷雪歌收纳入后宫了,程静娴暗自打了个寒颤,凑过身去与叶蓁低声道:“叶蓁,你说这谷雪歌怎的跳了支舞就被皇上看上了呀?”
叶蓁淡淡吐出几个字,“孝贞皇后”没错,这谷雪歌相貌正是有几分神似已故的前孝贞皇后,尤其是听闻孝贞皇后温婉文静,柔弱无风,而这谷雪歌举止亦是如此,真不知如此与孝贞皇后处处相似的人是恰巧无心,还是有心之人培养的棋子,用来探入皇宫,谋得圣宠。
程静娴皱眉:“只是因为长得像前皇后便可得此盛宠,她真是好命啊,不过……”依她瞧着皇上都能当谷雪歌的父亲了,嫁与那般年纪的人,怎的觉着也是荒废了如花似锦年纪,白白耗光阴与深宫,争宠谋算,当真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叶蓁不置可否,不论那谷雪歌是何意,总归是与她无关,皇上痴情?嗬!她可不见得,恐怕这故作的痴情模样只是作给世人看的,一位长情的君王吗?
皇上素来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