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试题,便有人苦恼的说着:“我自然是过不了的,不知学士今日会出什么难题。”
雪然郡主不屑的挑眉,“你可莫谦虚了,次次都是得前三甲的人,好意思这般说么?”她那淡淡又饱含讥讽的语气,直直对着那少女说着,竟是毫不留情揭穿她那谦虚的把戏。
少女羞涩的一笑,全是应承了话,露香公主眼尖的瞧见了叶蓁,便故意大声嚷嚷着对着雪然郡主说:“你呀,可别这么肯定,叶蓁这次可说不准会一鸣惊人。”她半是认真半是调侃的语气,面容带着浓浓的笑意,看的雪然郡主一阵心慌。
“怎么会呢,叶蓁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不等雪然郡主回答,叶蓁抢先答道,缓然一笑,端的是谦虚又内敛的神色。
露香公主很满意叶蓁这般话,便也不与她多计较,反正叶蓁今个也要出丑,自己只要看好戏即可,不知叶蓁今天又会写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文章来。
…………
傅老学士来的时候,端的是意气风发,简单的说了规矩与时间后,便自个挥笔在一张素洁的白纸上,草草写下两个狂草大字,又朗声念出:“天下”顿了顿,又接着道:“何为天下?各位学子们便好生思考一番罢。”
跟随的太监一一分发了试题纸与他们,又有两个太监抬来一个巨大的沙漏,小心翼翼的放置在屋子前方,以沙漏滴完最后一粒沙为期限,全体学子交卷。
众人也不多耽搁时间,略微思考一番,便下笔写着,叶蓁静默的想着“天下”两个字,心里一阵突生的悲凉,为了这天下,父亲长年驻守塞外,饱受风霜,历尽艰难,也不过为了这北楚的江山盛世无忧,可是,父亲那般的付出,又换来了什么?
随着沙漏一点一滴的流着细沙,已然有不少学子胸有成竹,奋笔疾书的埋头写着,自然也有些颇为苦恼的咬着笔杆,皱眉思索,傅老学士悠闲自得的坐在讲桌旁的太师椅上,将众人神色收归眼底,暗自有了计较。
最后一滴细沙滴落,便有太监用那若粗嘎的公鸭声的声音道:“时辰已到,众位停笔。”
遂缓缓退后几步,傅老学士这才站起身,吩咐收卷,捋了捋白长的胡须,板着张脸,又接着严肃道:“女子组琴棋书画,男子组刀枪剑戟,请各位学子做好准备。”
叶蓁心道琴棋书画她可谓样样不通,只是她现今骑虎难下,容不得不展示一番,幸而前世她一时兴起在后宫学了些琴艺,虽说算不得绝妙貌若天音,但也可以拿的出手来,总之能应付这场学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