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会,他可不会去关注一个小丫头,他只是觉着叶蓁身上背负着许多秘密,有着不合年龄的老成与心机,仅此而已。
捕快们已经搜查过了天下第一楼,说实话,他们是不敢粗鲁的搜查的,毕竟天下第一楼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重金购得,他们可赔不起,随意看了一番,他们自觉的与掌柜的陪笑离开。
沐子清瞧见他们奴颜婢膝的模样,忍不住讥讽道:“到底是权势两字压人!”
楚轻狂并不是什么高官子弟,只是个商人,可是敬畏他的人可不少,他可谓是个香饽饽,天下第一楼的每年利润让多少同行以及大官红了眼,都巴不得与楚轻狂交好,可惜楚轻狂生性乖张,行事肆意,是个不好相与的性格,故而他们便越发想与楚轻狂沾点关系。
君宁澜闭了闭眼,待睁开眼时,一片清明,他缓缓道:“所以,我要坐到那个位置。”
沐子清喜欢看到这般狂妄与肆意的君宁澜,只有这般的斗志昂扬的君宁澜,自己才觉着沒有跟错人,“我自然是信你的!”承诺一句算是自己的誓言,他不曾后悔选错了主子!
“玄冥,”君宁澜道:“你去给我打探一番最近大哥的动静!”
话音方落,一个黑子男子悄然无息出现在君宁澜面前,单膝跪地,恭敬抱拳道:“主子,属下明白了。”说完,便有快速的消失在屋子里。
沐子清皱眉,“怎么,大皇子最近又不安分?”
“他安分?随着父皇日渐衰老,力不从心,本该交付一些奏折与大皇兄批改,”君宁澜冷笑,勾唇道:“只是父皇终究舍不下皇权竟是一分权力也不舍的分为他,他哪里不气?”
皇上不曾册封太子,大皇子一直是空有其名,并无实权,即使是皇后所出又如何?前有野心勃勃的兄弟们虎视眈眈的垂涎着太子之位,后有皇上压制他的权力,他过的可是腹背夹敌的生活,早晚这根紧绷的线会短的,他想,应该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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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这般大动干戈的寻找叶容下落,甚至不惜动用府衙悬赏令的方法,虽说花了大手笔,只是卞京百姓不过也是唏嘘一番,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題而已,甚至坊间竟然偷偷流传一个骇人听闻的惊世丑闻,叶容是被奸人掳走,可能清白已然不保。
二老爷这几天可谓是不得安生,他在朝中同僚异样眼光中,偏生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市井传闻哪里止的住?且不论传闻从何而出,便是要为叶容辩解,他也沒个理直气壮的理由,只得回府将气撒在林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