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见过最为端庄优雅的人。
叶蓁侧脸瞧她,淡笑道:“怎么,看我看呆了不成,”又瞧了瞧妙蓝身后,不曾有绯红身影,随即道:“绯红呢?”
妙蓝这才反应过來,笑盈盈的将茶盏端放在茶几上,道:“绯红那丫头指不定去哪野去了。”
“是吗?”叶蓁敛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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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还在上演着母女情深的码戏,二老爷是从小妾屋子里烦躁的过來的,毕竟叶容也是自己的女儿,于情合理他也要慰问一番,他是在瞧见叶容的那一瞬间,脸色便变得极为难看,眉头紧皱,遮掩不住的戾气,他背着手,直接道:“你这几日去了哪里?”
叶容委屈正浓,听了自己父亲阴阳怪气的话,当下咽不下这口怒气,冷笑一声,“父亲不问问我受了多少苦吗?”她自小是被林氏宠大的,二老爷也不曾对她发怒过,故而她受不的半点责怪语气,只是这次,她却错了。
二老爷联想这几日他被同僚耻笑议论纷纷,卞京城中的各种传闻,气愤难平,甩手便直言不讳:“你可知你失踪几日,卞京对你的传闻?”他还算是委婉的说法,只是传入叶容耳中,她是明白了,恐怕她的清白已然遭受诋毁,睁着猩红的双眼,她仿若地狱的凶残厉鬼,咬牙恨声道:“是叶蓁,是她害的我!”
只是,那缓步前來的少女,身披雪白披风,面色淡然,端的是镇定自若,叶蓁勾唇一笑,说出的话却是无比的冷然,她说:“五妹妹,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
叶容眼中蹦发出滔天的恨意,她挣脱开林氏的怀抱,扑着身子便想要给叶蓁一巴掌,只是手掌停在半空,叶蓁已然伸手拦住她,佯装极为不解以及愠怒,冷声开口:“五妹妹真像乱咬的疯狗一般,是不是当初在孝和寺的所有人都害了你?”
叶容已然魔怔了,连声尖叫出声,“都是你,都是你!你这个贱人!”
她说的可谓是撕心裂肺的,要知晓她一个从小不曾吃过苦的千金小姐无缘无故的被人抓走,即使那些人沒有对她做过什么又如何?嘴张在别人脸上,卞京的那些好事者不知把她失踪一事传成了什么样,再者,那些人仅仅关了她三天便又轻易的放了她逃走,莫不是有人诚心整她又是如何?
思來想去,仿佛也只有叶蓁会有这般动机,故而她不容置疑便将矛头指向她,只是,叶蓁却讥诮的一笑,围着她走了几步,悠然道:“我是沒那本事的,况且二叔加上整个叶府,”她慢条斯理的说着,端的是悠闲,“连京都府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