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有这份细腻的心思,君宁澜点头,轻轻的击掌,便有个下人捧着一个红色木箱进來,下人面无表情,态度虔诚的把木箱放在桌子上,弓身退下。
叶桦瞥了眼红木箱,漫不经心的一把打开,瞬间就愣住了,饶是他是个男子也被这嫁衣华丽程度给震撼到了,这究竟得多有钱阿,嫁衣上还用的金丝银线织就,镶嵌着光泽饱满的珍珠,由此可见,这件嫁衣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不止如此,叶妙更是看直了眼,这般奢华的嫁衣恐怕她这一生也穿不上,她眼底划过一丝嫉妒以及羡慕,更多的怨恨。
叶桦故作镇定,毫不留情的就道:“这嫁衣太过花哨,妹妹不喜欢这种的,再说你怎么知道妹妹穿着就合适?”
君宁澜的唇角微勾,慢悠悠的举起嫁衣,似笑非笑的说:“这嫁衣,我想阿蓁穿着定然合适,至于花哨?”他目光微动,眼里隐约有流光闪动,“最美的嫁衣,是每个女子的心愿,阿蓁也不例外,再说这嫁衣是我请卞京手艺最精湛的绣娘赶制而成,决计是独一无二。”
老夫人赞赏的点头不止,手摸过那嫁衣,入手触感极好,可见用了上好的料子,她有感而发,目露欣慰,真情流露,温声道:“皇子真是有心了。”
君宁澜一笑,“阿蓁满意就好。”
叶桦转头去看叶蒙,却发觉叶蒙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目光深沉,竟然沒有出口刁难君宁澜的意思,他倍感孤立无援,就把悲愤化为力量,要和君宁澜死扛到底了。
他环着胸,啧啧几声,阴阳怪气的打量君宁澜几眼,幸灾乐祸的挑眉道:“阿呀,这嫁衣看起來很贵的样子,想必对贵府邸库房是一笔不小的支出罢?”
“不曾,这算什么,这不过是凤毛麟角罢了,大哥多虑了,”君宁澜慢条斯理的睨他一眼,满满的挑衅语气,他不紧不慢的说:“将來府里的银钱都是给阿蓁管的,有多少钱,她自然清楚。”
叶桦语塞,恼火不已,他和君宁澜过招简直是节节失利阿,这君宁澜看起來温润模样,骨子里确实个腹黑的,不动声色的算计着他呢!
叶蓁干脆无力抚额,叶桦不知死活的与君宁澜硬碰硬,这不是自讨苦吃么,君宁澜的腹黑心里深沉,他岂是君宁澜的对手,完全是被虐的那方。
君宁澜从衣袖中掏出一本红色册子,老夫人疑惑的接过來,翻开一看,满脸惊讶,紧接着的就是急促不安了,这册子上面的都是君宁澜准备的彩礼,整整十二页的彩礼纸,老夫人只觉得头晕脑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