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回来禀报郑熊道:“两位楼主,今日没有来总楼。”
“这两家伙是不是能耐见长了?老夫昨日摆擂台择婿也不见他们露面,老夫几年未回来了,也不来拜见老夫,真的是胆大包天了。”郑熊怒骂道。
“岳父,是不是他们怕见到您?”李源鸣道。
“所以老夫此次要下决心整顿阅道楼。”郑熊脸色铁青道。
“岳父,听讲这二楼主和三楼主背后有势力,听讲二位楼主也不是以真身现身?”李源鸣好奇问道。
“你现在是老夫女婿,也可以向你透露个底,其实老夫还有个身份是剑宗太上长老钱银钦,包括他们俩也不知道。”郑熊道。
“我之前也听千道叔讲过您老的身份。”李源鸣笑道。
“那千道现在也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上次给老夫传音后就失去踪迹了。”郑熊不解道。
“道叔现在和我爹娘在一起,他之前被二楼主和三楼主的人追杀,所以才想着去无忧城休养身心。”李源鸣笑道。
“这两个混蛋,竟然连老夫义弟都敢下手,看来是活腻了。”郑熊怒骂道。
“岳父,您知道他们背后势力是那家吗?”李源鸣好奇问道。
“当时那郑熊临死前只讲过,这阅道楼由三人共同建立的,当时这三人组建时谁也没有以真面目相见,只是用这块令牌作为见面暗号。”郑熊手中捏着一块玉牌,但只有三分这一道。
“但是经历几千年了,那更是不知道拿着这令牌来阅道楼的是人还是鬼了,更别说他们二人的身份了。”郑熊叹息道。
“那这阅道楼靠打探消息为辅,擅于培养年轻武者为主,那几千年过去了,阅道楼底蕴应该不弱吧?”李源鸣好奇问道。
“阅道楼培养的年轻武者,都是为归元帝国服务,要不然你以为就凭打探消息可以生存吗?”郑熊笑道。
“那阅道楼应该算帝国内务了?”李源鸣打破沙锅问到底。
“算是,但权力独立自主,等你做阅道楼楼主后就明白。”郑熊笑道。
“看来今日是做不成楼主了,二楼主和三楼主都没有来。”李源鸣笑道。
“没事,这几日老夫让他们露面。”郑熊笑道。
经过五日等待后,阅道楼传来消息,说二楼主和三楼主回来了,让大楼主去阅道楼有要事相商。
郑熊带着李源鸣来到阅道楼。
“大楼主多年不见,我二人甚是挂念。”一中年人满脸笑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