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祖训了吗?”余涪安道。
“明白柳兄意思,但是我们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宗门利益,谁又愿意与剑道宗过不去?”娄文颜感叹道。
“娄兄讲对了,如果是为自己,那我们吃饱不饿;但是为了宗门上千张口,不得不做出些违背武道之事,也希望俩位仁兄谅解。”柳元端起酒杯邀请道。
“那柳兄有没有一条能解决大家都遇到的问题之路?”余涪安仰头干尽那杯酒道。
“有,分享利益,你同意但你宗门背后的长老会会同意吗?”柳元无奈道。
“这确实是件难解的事情,但是听闻隆西城几大宗门却很和谐,一起维护隆西城的安全,利益共享。”余涪安又道。
“但他们却联合力量去抢夺隆西城外的修炼资源,这也为他们的胆大和共利为之赞赏。”娄文颜感叹道。
“哈哈,俩位仁兄,你们不知人家一个武者就可以灭我们一宗门,而我们贺西城还不是每年要向他们上贡五成收益,而我们又扣除成本,最终在大家手上的不足总收益的二成。”柳元苦笑道。
“好了,说多了伤心,大家就这样明面暂时听从剑道宗安排,暗地里给剑道宗使绊子,让他们不能了好经营贺西城,无法凑齐上交给隆西城的资源数目,最终会来求助我们。”柳元端起酒最后总结道。
“好的。”
……
次日,日上三竿,李源鸣六人还在饮酒作乐,张海飞、洛水都已经醉得趴在石桌上了,那易树辉讲话也口齿不清,仍在死撑着不倒。
李源鸣也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将易树辉头一按,那早已模糊的脑袋,被压在石桌后,几弹指后,嘴里发出呼呼的响声,睡过去了。
这小子然后起身,回到那后院,用清水洗了把脸,然后回到那石床上也呼呼的睡过去。
到日中之时,剑道宗二十多名长老坐在大殿上,准备商议如何解决贺西城后序管治问题,大家争论不休。
纪念情见李源鸣这小子还未来大殿,于是让一弟子去主峰小庭院请他来,无论如何也要把他弄来。
“老夫认为既然之前其他三宗之前不让剑道宗参与管治贺西城和分配资源,那此次剑道宗也不让三宗参与。”奚木春道。
“同意奚长老的意思,既然人家不让我们参与,我们何必让他们参与,掌教这建议是把宗教利益不顾,擅自作出不利宗门之事是为之不妥,不应该是一掌教之言。”邬康道。
“那奚木春太上长老,邬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