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鸣站起来道:“慢着,邢太上长老,弟子也不知那位师兄将我背到大殿,也不知道背到大殿上还要受杖责,想问太上长老,如果我在睡觉之时,要被杖责是不是超出管治范畴?”
“当然你睡在自己床上,不用被杖责,但是这在剑道宗大殿上,是议大事的地方,由不得你糊来。”邢离反驳道。
“那意思是只要不要被太上长老看见,随便都可以做坏事了?还有一种可能做坏事的人能力强,能打得过太上长老,那您拿什么去责杖他?”李源鸣笑问道。
“你……强词夺理。”那邢离又朝着纪念情道:“纪念情,看你教的徒弟,是什么德行?犯了错还敢以下犯上,强词夺理,看来你这掌教也是做到头了。”
“……”纪念情不知如何回答。
“邢太上长老,这事不用扯到我师父身上去,弟子刚才只是就事论事,您老刚才也讲了,弟子躺在床上不用担责杖,可我被那师兄背到大殿来,被您老责杖惩罚是不是讲不过去,不是我故意为之,却让弟子承受责罚,是不是讲不过去?”李源鸣一本正经道。
“……尖牙利齿,强词夺理,不可理喻。”邢离顿了顿,随后崩出几个词道。
“各位长老,刚才弟子讲这些,以众长老那聪明智慧的头脑,应该知道弟子在讲什么?”李源鸣扭身朝着殿下的众长老道。
“你一个弟子有什么资格在这大殿上扯东扯西,这是你来的地方吗?不要以为你是掌教弟子就可以为所欲为,赶紧下去,否则杖责侍候。”邬康此时看不下去了,出访喝止道。
“天鸣是本掌教特意请来大殿的,他也是这次夺魁之人,有资格在这大殿上讲述自己见解。”纪念情拿出自己掌教威严道。
“一个弟子能讲出什么好东西?毛都没有长齐。”邬康一脸嫌弃道。
“众长老刚才所争论的议事就是出自天鸣构思,今日让他来就是把你们的不解之处,让其为你们解释。”纪念情道。
“纪念情,现在剑道宗是你做掌教还是你徒弟做?难道你分不清轻重吗?让一个弟子参与众长老议事,把我们长老当成他玩伴吗?”那邢离又不满,直接指问道姓,丝毫不给掌门脸面。
纪念情此时面色有些不悦了,暗道:”这十几个老家伙若不是以大局为重,早揍你们了。”
“诶,这位长老,尊敬你叫你太上长老,不尊敬你狗屁都不是,你别以太上长老自居,没有我师父,你们现在有何资格在这里争吵,还谈论贺西城,连毛都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