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黎景深讨厌听到这阴阳怪气的声音，更是觉得，此刻从季凝口中说出来的“景深哥哥”四个字，特别的讽刺。
“如果没有错，就请你说句公道话，是不是这样？”季凝问道。
不想给黎景深带去什么压力，但是，却想听到他说实话。
黎景深带着责怪意味的眼神看了看娄浅，对他母亲说：“妈，我能为季凝作证，她没有诋毁娄浅，而是说的都是实话。在前不久，我们建筑系的同学们，不是都去滦安古城参观过吗？”
“嗯。”这事，夏雨薇听黎景深和娄浅都说过。
“……在回来后，老师让我们写论文，并且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写好，由我收了交给老师。以便于老师在抽到谁的论文之后，就让那个同学上台演讲，分享学习心得。很幸运的，第一篇被老师抽到的论文，正好作者就是娄浅。”
黎景深在说了这话后，一抬眼，就发现娄浅在对着他眨眼，可能是不希望他再说这事。可他不想让季凝受委屈，而且这事本来就是娄浅不对，所以没偏袒她。
“那篇论文写得不错，于娄浅而言，算是超常发挥的。”黎景深说的非常委婉。
季凝心里窃笑，就算是姓娄的渣女超常发挥，怕是没做梦的话，也写不出那么有水平的论文来。
坐在包间里的几个长辈，包括夏雨薇在内，都在怀疑，那篇论文，究竟是不是娄浅自己写的了。
那孩子平时爱学习是真的，喜欢景深，也是真的。每次一看到有不会做的题，就会拿过来让景深教她。
景深一个经常教她做题的人，都说她的论文写得好，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