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要是贞子都是你这个样子的,大家一定会疯狂去影碟店租《午夜凶铃》的,这不比用来遮挡的小红布上面写着小孩子禁止入内里面的玩意儿刺激么?
“雪子,你真可爱。”羽弦稚生说。
宫本雪子清柔的脸颊泛红起来,低声说了一句那当然。
“找我要说什么?”
宫本雪子毫无任何防备地在这个孩子身旁躺下,同时把枕头垫在自己的腰下,经历了下午的事情,大概没有预料他会跑出来丢石头帮忙,这让她多多少少生出了一些信任感。
“宫本阿姨,你没有必要给他们钱。”
羽弦稚生认真地说道,“直接申诉就好,那个判决书是对整个宫本家族生效,并不对身为合法公民的你起效,他们找你,只是想给你压力,因为他们找不到宫本家族的别人才会这么做的,你可以不用理会。”
宫本雪子眨了眨眼,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刚从雪山上翻下来的史努比,惊异道:“你为什么会懂这些?”
“好奇怪,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法条?”雪子凑过来盯着羽弦稚生,怀疑了起来,“你刚读五年级。”
“不多学点东西可是会被时代抛弃的哦,我们学校里的老师跟我们说的,以前有人欠他债务,他经常跟我们说这些。”羽弦稚生坦然大方,干脆利落,撒起谎来行云流水。
“原来如此,真是个好老师。”宫本雪子挠了挠头。
雪子,太好骗了。
羽弦稚生在心里吐舌头。
“所以请这样做吧,明天去学校的时候,我帮你在网络上下载一份申诉书,雪子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填上你自己的名字就好了。”
羽弦稚生本想说的更多,但许多流程到嘴边就止住了,打官司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这是一场双方拔河的消磨战,要么是拿出一座山那样的证据让人无法撼动,要么就双方扯皮从昭和末年扯到平成新年都扯不出结果。
更何况日本20世纪80年代的法条并不完善,所有的律师们除了找到铁证之外就是在法庭上打嘴炮灌鸡汤,就像是堺雅人大叔在《胜者即正义》里面饰演的律师那样。
“真的要这样做么?”宫本雪子眼神躲闪。
羽弦稚生愣了愣,发现了宫本雪子居然在犹豫,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居然还会迟疑,羽弦稚生真想打开她的天灵盖,看看雪子的脑回路是不是挪威森林里的小路或者是哈尔的移动城堡。
“这跟你没关系,稚生,请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