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板仓愣了。
校长,这嘴唇可不兴拍啊,他还是个孩子啊。
要知道,嘴唇在摄影里面的意义就好比亚当的苹果,欧美老派摄影家曾在一段时间内特别喜欢拍少女们的嘴唇,拍下来就能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命令实在是意义不明,总感觉像是在钓鱼,泽野校长你要钓谁呢?
“拍吧。”泽野和树看出了板仓的迟疑,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有时候让别人看一件永远都无法得到的东西,也会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拍羽弦那孩子的嘴唇。”板仓兴奋地下达命令,看热闹不嫌事大。
约十秒后,图像通过放大固定在了羽弦稚生背后的大屏幕上,羽弦稚生薄薄的嘴唇出现在每个人的眼眸里,唇褶细致入微,唇珠明亮闪光,透过微微张开的嘴唇能见整洁的小牙齿,再深一点能看见经过呼吸而缓缓流动的津液。
泽野和树点头,扭头回到了理事席上坐着,整了整领带,低头咧着嘴大笑。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旁边的一个理事会也跟着笑了。
泽野和树笑着抿了抿嘴,然后冲着中央区所在的观赏席位扬了扬下巴。
这名理事会顺着泽野和树的视线往下看去,只见坐在中央观赏区里、那一帮打扮妖艳的女人们正遮着下半张脸疯咽着口水。
这一大帮女人并不是家长,而是东大艺术本部派来的高层指导,个个名下都有着东大艺术集团的大量股份。她们的资产可以称得上是东京的上层阶级,富婆中的富婆了。
“你小子!”理事会的人笑着用手指了指泽野和树。
以前一起在东大艺术读书的时候,泽野和树就是最会玩的那一个,眼下这么重要的场合都敢拿那帮女人们钓着玩,也就他有这个胆子了。
“真肮脏啊。”泽野和树笑了会儿,轻声道。
“还忘不掉么?”理事会的成员拍了拍泽野和树的肩膀。
坐在中央区观赏席的那群女人可不是善茬,无论在哪个世界都存在这个权色交易,她们是来欣赏艺术的,也是来挑选玩具的。几乎每次文艺汇报演出后,都有几个男学生从后门偷偷送到她们的奔驰保姆车上,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才会还回来。
“你恨她们?”理事会成员轻声问道。
“我不恨,只恨自己没用。”泽野和树低声道,“东大艺术需要她们的支持,还有她们身后男人们的权利,我要是有那些权利,就能把孩子们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