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我跟你分享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同情的哦,干嘛要为过去的事情悲伤呢?”羽弦稚生从车柜里抽出纸巾递了过去。
“可,可是......”雪子边擦眼泪边掉眼泪。
羽弦稚生叹了口气,他一向很少会跟别人说自己的过去,担心别人因为同情而对自己温柔,他不喜欢别人同情下的温柔,像是施舍。
他也不需要,孤独太久,自己都学会取暖了。
“所以说,雪子,是命运哦,你口袋里刚好有那些钱,我刚好想要跟你回来,这两样差一点都不会成立,因此你不必为此后怕。”羽弦稚生安慰道,他伸手用纸巾擦去雪子脸上的泪痕。
“那为什么愿意跟我回来呢?”宫本雪子轻声问道。
“尽管这样说很不要脸,但雪子跟我长得一样好看。”羽弦稚生适时呈上马屁。
宫本雪子害羞地哧哧地笑了起来。
“臭稚生,少哄我了。”
“骗雪子的话我就是小狗。”
羽弦稚生坐回了座椅上,眼睛朝着与宫本雪子相反的车窗外看去,呼,终于把雪子给哄好了,哄大宝贝跟哄小女孩可真不一样,累多了。
为什么会跟她走呢?
羽弦稚生望着车窗外的蓝天笑了起来。
因为她是无色的,跟自己一样。
孤独的、悬浮的、游走在城市上空的、无色的气泡,只有在深夜的大雨里,才会小心翼翼地抖落孤单,混着淅淅沥沥的雨水,谁都不会发现。
“好日子才刚刚开始哦。”
羽弦稚生轻轻笑着,“雪子,你可以随时依赖我,从今往后每一次磨难,都会让我距离你更加靠近,每念于此,心中便能生出巨大的勇气。”
“稚生你真是早熟的不得了。”宫本雪子微微撅起嘴巴,小女生一样撒娇。
“那当然。”羽弦稚生说,“我可是价值一百万円哦,雪子。”
教学楼即将抵达,宫本雪子想起了一件事情,带着欣喜问道:“对了,泽野和树校长对你说了什么,是不是邀请你去S班了。”
羽弦稚生摇了摇头,反问道:“雪子,你觉得生活是童话么?”
“生活不是童话,但对我而言,你是。”
宫本雪子的眼眸亮晶晶的。
“真是说了不得了的话。”羽弦稚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刚刚那句算是情话么?”
“我说情话可不会这么温柔,臭稚生。”雪子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