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很快再车里会合,源和一龙提着一袋沉甸甸的钱回来了。
羽弦稚生从书包里拿出一沓信封,然后把面额两千円的钱塞进信封里装好,这个工作也分给了源和一龙一部分,两个人坐在银色的兰博基尼里交谈又迅速地往同样的信封里塞着钱。
“少年你这是要贿赂那些医生?说吧,是要给哪个女生打胎?”源和一龙笑了笑问道,美少年在本岛向来是紧缺资源,以羽弦稚生的颜值,想必那些少女会开心地允许他犯下错误。
“是贿赂,但和打胎没关系。”羽弦稚生淡淡说。
钱塞好了,塞到手都疼了,今天会是一场很辛苦的战斗。
“接下来去哪?”源和一龙越发觉得有趣了。
羽弦稚生点了点计划表上的路线:“先去第一家妇科医院。”
车子重新上路,一个小时后顺利抵达成田区最有名的妇科医院。
刚刚停好车,羽弦稚生拍了拍源和一龙,递过去一张稿纸:“这是你的台词,背下来,实在不行等会照着念。”
“还有台词?!”源和一龙惊了,我这是跟你出来拍戏来了么?
他低下头迅速浏览了一遍台词,过了会儿磕磕巴巴地念了出来:“喂喂喂!没有事情的话,快把你们的主治主任全部叫出来!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全部都叫过来!”
“一点感情都没有。”羽弦稚生点评,“跟棒读一样。”
“我又不是演员!”源和一龙懊恼地抓着头发。
“没让你做演员。”羽弦稚生笑了笑,“你就当自己在说这句话。”
按照我自己的方式说这句话?
源和一龙照做一遍,惊讶地发现气势一下子上去了。
没有感情,全是杀气。
“没问题了,跟我一起进去。”羽弦稚生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两个人并肩在通往妇产科的行人路上走着,一青年一少年,大的手里提着一袋沉甸甸的钱,长头发直垂腰际,少年长得美的不像话,简单地穿了件白衬衫。
武士带着孩子......好奇怪的组合,这一路惹来不少人频频回头看。
“有点像是《这个杀手不太冷》。”羽弦稚生笑着说。
“这是什么?”源和一龙问。
“一部电影,你是杀手里昂,我是小女孩玛蒂达。”羽弦稚生此时的确像小女孩玛蒂达,他的后发有点长,刚用早上从宫本雪子那里拿的橡皮筋扎了起来,小辫随着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