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让他女装还是罢了。
而且有机会还要找赤木凉介这个孩子好好谈一下,人家藤原千绘的天命之子是羽弦稚生,最近几天那小妞跟着了魔似的在学校里寻找羽弦稚生,集训都不练了。
这只可爱萌兔子变傻了,要自己去撞树干给羽弦稚生吃肉了,守株待兔被她玩出了新高度,可以说是新时代的成语新解了。
桐马柊一?桐马柊一是最不可能的,他是那种天赋不行就百倍努力的学员,长相可爱是可爱,但用来女装价值不大,更何况像这种肯吃苦肯努力的学生,只需要一步步走在正道上就好,泽野和树喜爱他喜爱的不行,绝不可能会对他下手。
成田区S班旗下学员,全灭。
泽野和树只恨藤原千绘有着男儿心却不是男儿身,脸皮也足够踏实。可惜她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有女孩子自己的赛场,她们过不来的。
“你手下呢,有合适的么?”
没有回答。
樱下古井已经从泽野和树的神情上看出了答案。
两个人不再看雨,坐回原位,各自叹息。
大家心里都明白的。
无论是女腔,还是女衣,要的都不是神似,而是气。
一种难以捉摸的气,就像是有的男孩子用女音跟你说话,你恨不得把枪管塞他嘴里把他崩了再吐口痰,但有的男孩子用女音,你的心就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小脸通红地大喊都是兄弟,是兄弟就先让兄弟爽一下好么!
撑起女衣表演的就是这份气。
这份玄妙难寻的力量。
在这个快速发展、歌舞伎传统文化逐渐没落的时代,那种能够唱出女腔的歌舞伎演员已经越来越稀有了,如今尚存也不超过十几位,每一位都是国宝级别的老艺术家,被国卿会奉为座上宾,每年年祭都会专车接送去天顶枫庭,只为那些幕后的大人物们表演。
“古老艺术的生命力将会在这个时代断绝。”
这是媒体们一致认同的报告。
“神绘灵的女衣表演之所以能够引起疯狂,正是因为他把歌舞伎与现代音乐结合在了一起,再打上传统文化复兴的旗号,很难不引起人们的注意。”泽野和树说。
“但还是可惜,不如我家羽弦的女音好听,神绘灵唱女音会跑男调,我家羽弦唱女音的时候,如果拿布遮掩住他,你真的不会觉得舞台上站着的是一个男孩子。”
“羽弦?”樱下古井一愣,“羽弦是谁?”
泽野和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