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前的东西,她担心他眼睛大肚子小,回头第一轮就被刷下来自信心受到打击。
“单靠唱歌进入第二轮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吧?”宫本雪子说,“你不会乐器蛮吃亏的,要不给你报个速成吉他班吧,这样你也有乐器可以演奏了。”
“不用的。”羽弦稚生正在削苹果,削好之后递给了雪子。
雪子开心地接了过来:“那尽力而为就好啦,就当是人生的一次经历吧,我会给你投票的,到时候帮你拉点票来。”
“不用的。”羽弦稚生熟练地把米淘洗着,准备给她做晚饭。
“那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宫本雪子噘嘴。
“你好好享受就可以了。”羽弦稚生头也不回地说,“谢谢你告诉我你的事情,我觉得轻松了很多,所以多余的精力都想用来照顾你。”
宫本雪子舒服地倚在沙发上,啃着苹果,双腿交叠在一起:“可是比赛开始后,你就要去住酒店了吧?”
“没关系的,一时分别而已,我会每天写信回来。”
“打电话不就好了么?”
“我觉得写信更加正式一点。”
“那我也会每天给你写回信的。”
“好呀。”
洗澡,睡觉。
两人同时倒在床上。
这次没人把门上锁,心扉都敞开着。
原来心和心贴近是那么温柔的事情,生活的触感被放大了百倍,肌肤感受着被子上的柔软,还有怀里孩子头发上溢出的香味。
两个人是侧躺相拥着的,宫本雪子探过身子去关灯,半边身子都压在羽宝的脑门上,又是一阵闷闷的窒息感。
“晚安。”
“晚安。”宫本雪子亲了亲羽宝的额头。
刚刚闭上眼睛,放在柜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宫本雪子困惑地起身接听电话。
听了一会儿后,她的脸色骤然苍白:“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拿你的东西?”
手机一端的老女人咆哮声:“我管你这些!店里的东西少了就是少了,不想我报警的话,赶紧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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