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有着十七八岁的年纪了,已经很成熟了,但这种玩笑开得过头了,感觉都像是故意为之的了。
这是人干的事儿?!
场面一时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神绘之琉璃揉了揉眉心,幽幽叹气。
森美画一脸尴尬。
“抱歉。”森美画跪坐在地上,摆出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姿势,“这是我的个人行为,与琉璃她无关。”
“也有关系,我逃不开责任。”神绘之琉璃叹了口气,“一开始这个计划我否定了,但后续我动摇了,抱歉,羽弦君,我们做的过头了。”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羽弦稚生探过身子问道,“你不是花滑冠军么,你的人生已经很辉煌了,为什么要掺和到这种事情中来?”
“因为我不想看到棋子们死去。”
神绘之琉璃轻声道:“女将想要猎杀棋子,我想要保护这些棋子。女将想要手握权力,那么我就想斩掉她的手。”
“理由呢?”羽弦稚生问道。
“没有理由,我创立隐修会,只是为了找到这些棋子,让下一代王将顺利出现,带给东京新的光明,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那为什么一开始否定了计划,又动摇了?”羽弦稚生翘起腿,神色平静地看向神绘之琉璃,“给我一个理由。”
如果白泽理惠在这里看到他这副样子,就会懂得自己的老板生气了,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善人,只是平常他对身边的人很温柔,让人觉得他呆呆萌萌的好像很好欺负。
“因为我不相信那些事是你做出来的。”森美画依然在保持着土下座的姿势,闷闷的声音撞击饱满的胸部,然后弹了出来。
‘道歉把衣服脱掉才对吧?’
羽弦稚生在心里吐槽,微冷的眼神看向地上的森美画。
‘但也不至于,我不感兴趣。’
“哪些事情?”羽弦稚生问道。
“成田区的龙虎会,是在你的命令下干掉的,对吧?”神绘之琉璃轻声道。
“是。”羽弦稚生点头。
“奥畑家族的奥畑流男,也是被你送进去了监狱,对吧?”
“是。”
“安山治先生把这些资料提交给我的时候,我愣了很久,不敢相信这些事会是你做的。”神绘之琉璃认真道,“在我心里,羽弦君是个阳光明媚的少年,不会做出这些事情。”
“我也是。”森美画发出‘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