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打的啪啪声响,以及男女混合的冲杀声。
羽弦稚生望着那家剑道馆上的‘天心流’的招牌,忽然想起了宫本家的‘一击流’剑道。
“雪子,这家天心流跟一击流打,谁更胜一筹?”羽弦稚生问道。
“唔,这个说不准呀。”宫本雪子咽下嘴里的江米条。“古系剑术流派不分上下,主要看使用者自身的强弱。”
宫本雪子也望了过去,“不过爷爷传承下来的一击流很强,这也是他能够战胜所有东京剑道馆的原因之一吧。”
“我想学。”羽弦稚生说。
“以前我倒是很想教你这个,可你要成为偶像的话,就没必要学这个了。”宫本雪子说,“来,张嘴。”
羽弦稚生拉下口罩张嘴,宫本雪子捏着江米条塞进他的嘴里。
手上沾上了糖霜,她吮吸了一下手指。
“可以用来防身嘛,而且想成为东京第一,光靠一个星光大赏的冠军可不够,日本剑道赛或许也可以试一试。”羽弦稚生嚼着食物说。
宫本雪子莞尔一笑。
剑道和娱乐界就好比古典主义与现代主义,处于对立面,分的很开。
不管年龄大小,至今还没有听说,哪名选手敢于跨如此之大的鸿沟。
话说,他好像觉得拿星光大赏赛的冠军很轻松,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说了,原来将信将疑的她,也快要信服了。
“学点简单招式用来防身就好呀。”
宫本雪子揉了揉他的脑袋,“学剑术可要吃很多苦的,这一路上,说是痛心入骨也不为过。”
“如果学剑道能让我有更多时间和你呆在一起,体会你过去走的路,我不会觉得辛苦。”羽弦稚生说。
“真到那时,你再做决定吧。”宫本雪子轻声说。
她想起了过去那条艰辛的荆棘之路,在心里摇了摇头。
......
回到酒店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因为宫本雪子还要呆两天,所以没有退房。
羽弦稚生打电话给泽野和树,麻烦他来接自己。
挂掉电话后,他拿起浴巾去浴室洗澡。
床上,宫本雪子在给他整理行李箱里的衣服。
他不会叠衣服,都是揉成一团塞进箱子。
宫本雪子一件件拿出来,叠的整整齐齐,然后放进行李箱。羽弦稚生刚到家时,她叠衣服还是笨手笨脚的,如今叠的又快又好。
洗澡时,羽弦稚生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