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打火机来回晃悠,或者对方敢嘴硬就把牙齿给搅碎等等。
但这家伙太会跪了,这一跪居然让他给跪出了萌感,反倒是没办法恐吓对方了,在场的人大眼瞪小眼。
“站起来,父亲,不许跪!”藤井家的少主厉声大喝道,“你想让我们丢着脸回到北......”
藤井仗一郎又是龙腾虎跃地起身扑了过去,照着自家儿子的肥脸就是一个狠巴掌,然后又龙腾虎跃地跪了回来,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犬子不懂事,您请见谅。”他优雅地说。
“说好的晚一分钟是一根手指。”源和一龙很快回过神来,忍着憋出内伤的笑意,面无表情地从袖口拔出一柄短刀:“男人的约定,没问题吧?”
“嗨!”藤井仗一郎浑身微颤。
切指在极道文化中占比极重,帮派之间发生矛盾,最快速有效的方式就是切指给对方送过去。
“真的要让他切么?”羽弦稚生在源和一龙的旁边轻声问。
“当然要切,没必要对他们怀有善意,他们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人命,其实这种人一枪毙掉也完全没关系,不过极道之间也会相互制衡,灭掉藤井家还会有另外一个极道家族接替他们的位置,最好的方式是将他们圈养,当忠诚的狗来用。”源和一龙耐心解释道。
“离,你去帮他。”源和一龙拉上床单。
“怎么这种脏活都我来啊。”离起身拿起刀,像是医院要去给病人扎针的男护士,走到了白色床单后面,“麻烦手伸出来一下。”
“用布包住,血别溅到我身上。”
“哎呀,你稳住,这刀快,说实话你跪的很漂亮,我们一开始为你准备的是钝刀,要懂得感恩明白么?”
顶点
一阵撕心裂肺地呼喊。
白色床单随风飘荡,斑点的血如同梅花绽放。
源和一龙点上一根七星柠檬烟,源和大凤在啃雪糕,离的笑声癫狂的像是把针管扎到大动脉的疯子医生。
羽弦稚生缩了缩身子。
床单拉开,治疗效果极其明显。
藤井家的家主捂住断掉三根手指的左手,倒吸一口又一口凉气,眼眸里不是憎恨,而是心怀感激。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源和一龙。
十年前东京西部极道盛行,局面混乱不堪,源和一龙带领着源家最初的一批武士众镇压东京西部,那时他还只是个刚从北海道乡下来东京混的小萌新,却有幸在一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