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上,给她牢牢压制住,又抽出个草结绑住她负在身后的双手,细嫩的手腕被勒的通红。
神绘灵骂出各种难听脏话。
羽弦稚生空耳不闻,膝盖顶住她的腰际,拿起拜托市长买来的大号皮实拖鞋,高高在半空中举起。
“今天我替你姐姐管教你,往后记得让她送谢礼报恩,明白么?”少年眼眸漆黑,嗓音清澈。
这是羽弦稚生头一次真正发火,哪怕平常用拖鞋抽手下的那几名女学员,他也不曾使出现在全身的力度。
话音未落,风声雷赫,一记击打结结实实地扇在她的臀部。
神绘灵双目圆睁,发出惨叫,冷汗顿时上涌。
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哪怕她曾经把父亲最珍爱的青瓷瓶给打碎,也只是被不痛不痒地责骂了几声。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感觉自己像在经历一场噩梦。
这噩梦正在将她的养尊处优、目空一切的骄傲一样样击打成碎片,混成尖锐刺痛的玻璃渣揉进血液里。
而这极致的痛楚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融化。
神绘灵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甚至是说了一些软话,然而对方毫不留情。
拖鞋击打皮肉脂肪的闷响在温泉岸边回荡,连水雾都害怕地聚拢成一团,月色清晰地照在两人身上。
一人如桂树,一人如穹顶上方、永不疲倦砍伐桂树的吴刚。
直到她再也承受不住,开始哭着呼唤起姐姐的名字,羽弦稚生面无表情,缓缓地收起拖鞋,注视着趴在地上爆哭的神绘灵。
肌肤已经被打的青肿,神绘灵身体微僵着起身,勐地呼吸着冰凉的空气来缓解疼痛,额头上渗透出一丝丝冷汗。
她从地上爬起,步履瞒珊地走到更衣室,手脚颤抖地穿上内衣与和服,就连穿错了也没能发觉,颤颤巍巍地小跑了出去。
“等着,我还会回来的!”她紧咬牙关,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然而下次再敢来,还会是那样无畏的心境么?
羽弦稚生无语地看着她穿走了自己的多啦A梦四角内裤。
又扭过视线,注视着衣架上悬挂着的她的白色金纹和服,还有那件小小的、三角棉质内衣。
像是在看一个不争气的调皮孩子,他轻轻叹了口气,走到洗浴房将身体冲了干净,然后拿出换洗衣物穿上。
就在他把她的衣裳准备丢进柜子里时,一枚晶莹剔透的挂坠,忽然从衣裳的口袋里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