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的工人一样。
“我没数,你自己数了么?”羽弦稚生说。
“我没有。”离摇头,“谁会数这个啊?”
“那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胡诌我,就二百点,你不要算了。”羽弦稚生说。
“要的,要的。”离忍气吞声。
羽弦稚生的权限比他高出很多,他在东京暗榜玩了五年也不过才b级,而羽弦稚生是s级,暗榜上为数不多的那几名s级之一。
在暗榜上不存在下克上的现象,他不敢。
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
他不是傻子,积分的流通需要经过文学社之手,羽弦稚生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获得一万积分,这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
离以前就是混东京地下组织的,能够安然无恙活到今天,靠的就是这条信念,凡是未知的,他绝对不去惹。
“我先回去休息了。”羽弦稚生站起来打了哈欠。
这种离谱的情节可以说是千年难遇,也就源家的疯批们能搞出这种事情了,他算是看过瘾了。
等到了门关上。
三个男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额头上的冷汗。
就像是梦一样,在梦里无论多夸张都能逻辑自洽,而等到了如梦初醒,才发现处处都是不可思议。
“这孩子成长的好快啊。”鼠缩了缩脑袋。
源和一龙点了点头,有点失落:“已经是不需要爸爸妈妈的程度了。”
“就很奇怪不是么,他从哪里搞到这么多积分?”离一边在暗榜网页上挑车,一边皱着眉头问道。
“唯一的可能,就是安山治先生了。”源和一龙轻声道。
“这小子不会真勾搭上安山家的小公主了吧,这积分是安山家给的嫁妆?”离调笑道。
迎接他的,是源和一龙寒冷锋利的目光。
“我开玩笑的嘛。”离举手投降。
“你心里明白的,这绝无可能,文学社要敢这么做,信用早就崩塌了。”鼠说。
“那我想不通了。”离摊手。
“不,其实很好猜的。”鼠拿出自己的手机,登陆到东京暗榜的网页,朝着两人晃了晃,“这一万积分,应该是安山治之前寻找时深先生的悬赏帖。”
两人同时一怔。
“也就是说,是稚生,帮安山治先生找到了时深?”
源和一龙皱眉道,“所以他才拿到了这个积分?可能性很大,毕竟时深不就是他签约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