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屋,偶尔会有几只流浪猫在房顶穿梭,对这两位来之不易的客人面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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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这里是东京西部,半个小时前他们所经之处还是热闹非凡,但半个小时之后,站在这里的他们仿佛被世界遗忘,唯独只剩孤独的回响。
“这里是什么地方?”羽弦稚生问道。
“我的家。”源和一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里是东京西部的贫民窟,源和一龙从小在这里长大,他带着羽弦稚生熟练地在小街中钻来钻去,绕过那些挂在小巷里的衣服,来到了一家居酒屋前。
居酒屋很破,帘子泛着油腻。
旁边有几个胖瘦不一的混混,躲在寒风里吃烤串,他们望着羽弦稚生身上那套名贵的校服,目露凶光,大概觉得这是个小肥羊。
源和一龙冲着他们扬了扬下巴,他们就谄笑着走开了。
大肠铁板烧、猪血烧,酱汁浓厚,在秋风中冒着香气,源和一龙将铁板烧打包,又将其中一份递给了羽弦稚生。
“我没想到你会愿意吃这些,贫民窟的食物,跟你的身份不符。”源和一龙说。
“有什么不符的。”羽弦稚生摇了摇头。
上辈子他还喜欢吃辣条呢,当时也有人说了这话,像你这样帅的人,也会吃辣条么,这算是什么屁话,当时他乐了好多天。
两个人继续步行前进,七绕八绕,终于到了楼下。
这里算是为数不多的现代建筑,但也只是有三层楼罢了,楼里传来夫妻的对骂声,摔东西的声音。
继续爬楼梯,在一扇破旧铁门前停下。
源和一龙敲了敲门,门上的旧层漆哗哗掉落。
“请问是谁?”里面穿了一个女孩的声音,这声音很小。
“是我,妹妹。”源和一龙说。
意外的是,门没有开,女孩似乎靠在了门上,没有勇气打开这扇门。
源和一龙将打包好的铁板烧放在门口,嘱咐她别忘记拿,然后带着羽弦稚生,爬到了最顶楼的天台。
这里到处都是废弃的箱子和沙发,落满灰尘。
两个人坐在天台的边缘处,望着日渐垂落的夕阳。
更远处是大海,天地之间,波涛回响。
“刚刚是你妹妹?”羽弦稚生问道。
“是啊,亲妹妹。”源和一龙后仰望着天空,“她从小就不愿意出门,因为得了病。”
“什么病?”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