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罢了,可她跟羽弦稚生是什么关系?
自己的孩子在比赛期间,在那段时间里,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透过源和大凤披散着墨发的肩膀,她望向座椅上的羽弦稚生,注视着他平静俊美的侧脸,忽然发现他好陌生好陌生。
他平常在家里,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该会向自己撒娇就会撒娇,给他做什么饭就会老老实实吃什么饭,从来不挑食,万事都会照顾自己......
等等!他之前说过的......
脑海里一串儿电石火花,宫本雪子忽然想起了羽弦稚生之前与自己说的话。
“哪里可贵了?”
“我的低调很可贵。”
“我可从没对你炫耀过什么,你还是爱我。”,“你连普通的我都爱着,我当然很开心了。”
当时的宫本雪子一下子就乐了。
她其实想说你也没什么好炫耀的吧,不过照顾到他的男子汉自尊心,她并没有说出口。
现在想想,他其实已经在跟自己明说了。
“让开,让我们过去。”宫本清急不可耐地想要去看那边的情况。
然而,源和大凤寸步不让。
宫本雪子阻拦住了宫本清,不让她与源和大凤起冲突。
她了解源和大凤的性格,这家伙脑子是有问题的,认准了命令,绝对会服从,只要是能对她下达命令之人,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亦然会做。
这是源家的重型大杀器,杀人不眨眼的存在,并不是如同外表那样所见的呆萌大熊猫。
“那边没事的,我们不用着急。”宫本雪子说。
“那孩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宫本清的手搭住了宫本雪子的肩膀,眼眸里满是困惑,“他到底有什么迷魂药,川上和西乡那样做,我已经很不懂,但现在发生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宫本雪子摇了摇头,轻轻叹气。
别说是母亲了,她也是完全不懂,在她的心里羽弦稚生一直都是那样可爱清清澈的孩子,但眼下他的能量超出了自己对他原先的认知。
宫本雪子最难得可贵的地方就在于,她绝对不会趋炎附势,也绝对不会在落魄时抛弃谁。
因此无论羽弦稚生眼下如何,他在她的心里,始终还是那个乖孩子,跟原来没什么两样。
她唯一放心的是,羽弦稚生现在很安全。
在那边有源和一龙护着,这边还有源和大凤护着。
虽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