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作为父母的他们在接回孩子后什么都没有为孩子做过,没有惩罚伤害她的赖家人;没有让燕冰各回各家,反而将她放在云苏眼皮子底下去恶心她,膈应她;没有安慰呵护云苏,加倍爱她补偿她不说,还在她跟前去对她的仇人关怀备至,疼爱非常……
他们做了许多许多的错事儿,他们没脸去求得云苏的原谅,有生之年,他们只想要多和她见上几面,说几句话,吃几顿饭,在他们两口子蹬腿前能过来探望探望他们,让他们闭眼前再看看她也就够了。
同许久未见的老友相聚,云苏难得喝了点小酒,今早便借着昨日酒意赖了回床,直睡到大中午才起来。
浑浑噩噩洗漱完,用过午饭,云苏懒懒的歪在沙发上看电视,放空一下大脑。
“先生,先生。”
耳边传来声响,云苏从发呆中回神,问道:“怎么了?”
警卫员道:“先生,齐先生、任女士想要过来看您,您看方便吗?”
燕冰的事儿他们是管不了了,就这样吧,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的。
齐长林像是精气神都泄了般,靠坐着,喃喃道:“我明白的,其实这事儿搁在我自己身上,我想我也是很难放得下的。这两年来,许是老了,你的很多想法我多少都能理解,是……”
哽咽一声,齐长林又道:“当初是我和你妈做错了。”
任新红看着老伴儿落寞灰心的模样儿,云苏冷漠的侧脸,眼泪啪嗒一声落在手背上,“对……”
深吸一口气,任新红放下了十多年来一直死犟着的长辈脸面,“对不起,我们本来就为着燕冰委屈了你这么些年,今天又为着她来伤害你了。”
听到警卫员的回复,云苏愣了愣,昨天才刚见了老友,今日同样许久不见的人便就上门了。
仔细算来,她和齐长林任新红也快三年没见面了吧?同另外两个血缘上的亲人齐成信齐成忠更是快7、8年没见着。
然而,现在他们听到了什么?这女人竟然让他们去云苏那给他们说情,让云苏帮他们还3亿元的税款?
警卫员恍然大悟,二话不说,麻利的回复过去一个“好”字。
将云苏的情况以及需求上报,警卫员便同云苏的负责人在电脑上商量起后续安排来。
虽说云苏这事儿过去了快四十年了,但那又怎样,在国家爸爸跟前,那都不是事儿。
早在云苏进入京都机械厂被崔爱国同志调档案,觉得不对劲儿又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