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上贴满了红喜字和窗花,一副热闹喜庆的气氛。
院内院外早就占满了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大街上停了不少小车,到他们家来做客的,大富大贵的主不少,车辆自然少不了,而且多是名牌豪车。
进了院子,我就像个陌生人,村子里的人我差不多都认识,可没几个理我的,最多点头一笑,仅此而已。我没在乎这些。
前来吃喜宴,份子钱总要掏一份,具体拿多少我心里还真没谱。论关系,我跟陈友胜是同学,同学们拿多少我跟着拿多少就是。总不能按乡亲们的礼数,三十二十的实在拿不出手。尽管我穷,礼数还是懂的。
账桌前几个人正在围着上账,一看都认识,是我的几位同学,马小二,刘永山,乔汇,方清宇,见我到来,都跟我打了招呼,和他们也多年不见。
“老同学,你打算给胜子随多少礼呀?我们可是一人一千哟!”
马小二歪着头,斜叼着烟卷,问我,完全是一副瞧不起我的样子。
我不卑不亢。
“你们上多少我就上多少。”
从兜里掏出1000块钱,直接放到账桌上,“陈凌宇,随礼1000。”
“哎哟!你这犟脾气还没有改呀!打上学的时候脾气就倔,这会儿依然如故。你不能办我们,我们好歹都是有生意的商人,大小也算得上是个老板。听说这么多年你还是个工地上的小工,挣钱不容易,你随上个一头二百的就可以了,不必打肿脸充胖子,到家不好跟父母交代。攒钱娶媳妇才是正道。要不我们就把你落得更远了,我儿子都快打酱油了!”
其他同学也跟着起哄,说我穷横穷横,嘴巴一撇,都不屑理我。
我淡然一笑,“都是同学,一视同仁,没必要分出档次。我穷,这1000块钱还是掏得起的。”
就在这时,陈友胜西装革履地过来了,这大热天的,礼服还是得穿周全。
“陈凌宇来啦!”他好像是看到了账本上的金额。
“大家去坐,在二楼专门为咱同学们安排了一桌。”
同学们陆陆续续向楼上走去,我走在了最后。
陈友胜一把拉住了我,将我叫到一旁,把1000块钱塞到了我的手里。
“兄弟的意思哥心领了,你来了就是最好的礼物。哥知道你现在条件还不行,这1000块钱对你来说随得着实有点重了。钱你拿回去,账单上该写多少还写多少。哥心里有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