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设置了几个办公室之外,还有四套客房,一间厨房,一间餐厅,一间会客室。
朝南的楼门口挂了一个大牌子,“黄土县生态农业公司”。为此我还专门举行了一个揭牌仪式,组织部分罐头厂的员工参加了,那意思就是告诉大家这里是总公司的驻地。
我让王主任把营业执照挂在了小楼里。
又从财务借调来会计吴芳,将我投资罐头厂的所有帐目转移过来,小楼建设费用也在此名下列支。
开通专用账号之后,我以投资人的名义注入资金1000万,今后再向罐头厂拨钱,就从这里转账了。
我还让谢青松干了一件事,在1号仓库门上挂了另一个牌子,“石沟村绿生态公司疏菜批发站”,这事与罐头厂无关,我也就没作揭牌仪式。牌子一经挂出,表明我要正式将批发点转移过来了。
让吴芳将1号仓库改造费用列到绿色生态公司名下。以及我购买联合收割机等设备的花费全部列支于此。
至于小楼和1号仓库的占地费用,我以租金的形式支付给罐头厂。
这个绿色生态公司也开了账号,我打入一笔钱,算是收入盈余。
这一切安排妥当,我第二天早上在大院批发时正式通知那些商贩,自明日起,批发点搬迁新址。
我搬到小楼来住了,大院暂时空了下来。
这样一来,最不方便的是白落雪,她要比以前提前二十分钟起床,开车到罐头厂。帮我批发完之后,若想给父母买早点,还得驱车返回家,吃了饭再回厂子,着实有点奔波。
她自己也觉察到了不便,没等我说,主动提出来不回家吃早饭了,让父母自己解决。而她不得不跟父母解释,她早上有一份工要打。
我的机会就来了。
小楼二层的厨房就是为她设计的,方便我们俩个熬粥做饭,餐厅进餐。吃完饭还有四十分钟才到八点上班时间,她可以到客房休息。其中一套客房也是为她布置的。
我就住她隔壁,怎么会浪费这么宝贵的时刻?她休息的时候我会借口商量业务去她房间,无形中延长了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她好像猜透了我的小心思,“我们隔着堵墙你不觉得别扭吗?害得你还得跑到我屋来,为什么不设计一个大客房,方便两个人住一起?”
我知道她在说反话,但我不揭穿,带她到4号客房去看,除了屋子比那三间都大之外,还放了张双人床。
白落雪见了,脸腾就红了,“你真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