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农妇声音里都透着喜气:“有这么多呢?”
“先前和老爷子商量他还不乐意,现在可没人拦着咯。”
男人美美的喝了一口酒,慵懒的哼起了小调。
沈流萤却听得心头一股怒火,他父亲棺椁还停在大厅这个男人竟然已经开始喝酒庆祝拿到财产,还要把自己的女儿草草贱卖出去。
这简直是和沈弘文一样的不要脸的玩意儿!
大抵是那女孩与她有着相似的命运,都摊上了这么一个没人性的父亲,让沈流萤对那素未谋面的女孩产生了同情。
不行,若是今天没碰着这个事儿也就罢了,偏偏叫她知道了怎么能这样袖手旁观。
农家的院落没有几间,分得很清楚,稍一推断就找到了柴房的位置。
门竟然没有落锁,倒给了沈流萤方便,她推开门。
柴房没有窗户,很阴暗,若不是角落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猫似儿的咳嗽声,沈流萤还找不见人。
她摸索着过去,只见一张破旧的席子上蜷缩着一个女孩。
看样子女孩的状况并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