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可能。
又听沈弘文这么一问,忙解释道:“她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就让她早些歇息了。老爷,您难道是信了这丫头的鬼话,怀疑了阮嬷嬷?”
沈弘文还未答话,陶岫烟就委屈的哭了起来,“谁不知道阮嬷嬷是我身边最看重的人,您怀疑阮嬷嬷还不如怀疑我了!”
沈弘文面上有些挂不住,“好好的哭什么,还有没有主母的样子!小辈还在呢!”
陶岫烟并不停泪,哽咽道:“相公不信我,哪还有人会服我,现在就是个丫鬟都敢攀咬我了,我哪里像个主母,还管什么样子!”
沈弘文被说得有些尴尬,今晚确实是落了陶岫烟的面子,他无可反驳。
沈沐莲抱着她母亲,对沈弘文道:“父亲,红叶分明是为了开罪而随意编造,先前她仗着二姐姐对她好些,可是涨了她的威风,在丫鬟里作威作福的,阮嬷嬷看不过眼,教训过她一回,这就被她记恨在心了,这是在构陷!父亲,还请将这婢子拖出去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