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沈流萤正在被训斥。
“你怎么回事?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在危险面前输赢还有什么重要的!你瞧着是挺精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也不明白!”
沈流萤被骂得不敢反驳,只能撇撇嘴小声道:“现在不是没事吗?还赢了比赛,可喜可贺。”
宁朗将她带到马场边,一把将她丢下了马,瞪着她莫名其妙道了一句:“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赌徒!”
说完就骑马走了,沈流萤被留在原地,她想反驳但宁朗已经走了。
她想告诉他刚刚那不算是赌博,马蹄子落下来她并不是无处躲避,大不了就是断只胳膊受点儿伤,绝对死不了。
可宁朗这莫名其妙的生的哪门子气?她自己的命她自个儿可珍惜着呢!
安抚好了马匹的沐南风与沐西州也过来了,输了比赛,沐西州的脸色有些臭,沐南风倒还好,她询问道:“你没事吧?”
沈流萤摇摇头,道:“我赢了对吧?”
沐西州的脸色更不好了,他冷哼一声:“不要命的疯女人!”
说完就驾马离开。
沐南风解释道:“我哥哥马球没输过,所以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不只是他,我也没输过。”
沈流萤心道:你们之前没输过那是没碰上个厉害的,不然,就宁朗一人,早就能让他们尝尝失败的滋味。
她面上还是客气道:“都是宁朗打得好。”
沐南风摇摇头,“要是最后一球输给的是宁朗,或许就不这么生气了。你第一次打马球吧?”
“看出来了?其实也不是,比赛开始前在场边还练习了几次。”
“......”沐南风顿了顿,而后带着些调侃道:“你还真是不招人喜欢。”
沈流萤倒也大方承认,“确实是。”
下面人将彩头送了上来,一副画卷,展开来是万里山河之景,故名“万岁千秋图”。
沐南风对即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碰也不愿碰了,直接让人将图给了沈流萤,道:“你赢了,这个现在归你了。”
沈流萤看着与她记忆中一摸一样的画,再见的时候竟然已经过了这么多年。
上一次将这幅画拿给她看的外祖父已被流放多年,也不知道身体是否安好。
她走上前去,仔细看着画卷上的每一处,直到在右下角看见那不太明显的小墨点的时候,她才确信这幅就是当年许家收藏的那幅前朝名画。
那小墨点就是沈流萤幼时不小心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