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知?
这会儿沈弘文也顾不上与陶岫烟算账了,那个想要害他的人才是更大的危机。
沈弘文甚至想着会不会是镇南王还记恨上次宴席的事,所以对他们下手。
但镇南王要出手的话,他们沈家又怎么抵挡得住,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呢?
沈弘文百思不得其解,但这回属实是他想多了,杀人嫁祸的事是沈浅茉干的,联名告发陶岫烟是红叶推波助澜的,都只是不想要让陶岫烟好过罢了。
虽然她们做的这些事情都会连累沈家,但她们不在乎,什么大局大观都没有一时爽快来得舒心,纵你心机千万,碰上这样一根筋的,也是让人头疼。
陶岫烟小声问道:“这事儿不会再翻出来了吧?”
沈弘文瞥她一眼,本来有他那位县丞同乡帮忙,是翻不出什么浪来的,但是若是后头有人刻意针对,难免以后还是要以此来要挟打击。
“我记得以前有个村子起了时疫,整个村子的人都烧光了。”
沈弘文话音不急不缓,却让陶岫烟汗毛直立,她从来都知道,这个家中心最狠的人一直都是沈弘文。
她杀了两个小厮算什么东西,沈弘文准备处理掉的是一个庄子人的性命。
沈弘文看向陶岫烟道:“以后那些事情就不要再干了,都给我安分一点,别再被抓到什么把柄了。”
陶岫烟当然应下,目送沈弘文离开,她才唤来了阮嬷嬷。
阮嬷嬷知道她累了,自觉的在陶岫烟身后给她揉肩,陶岫烟问道:“那小丫头什么情况?”
“回夫人。”阮嬷嬷出声道:“开始那小丫头什么也不说,老奴在她屋子里搜到不少的吊钱,她怕被冤枉偷钱打死,这才招了,说那些钱都是五小姐给的。”
“沈浅茉?”陶岫烟倒是微微有些意外,她想过沈流萤,想过于姨娘,但是偏偏没有想过沈浅茉,“她要盯着阳儿院子做什么?”
“这个就不知道了,那个小丫头也说不清,五小姐要她看着大少爷什么时候出府的,至于要做什么那就猜不出了。”
“阳儿出府的时间?”陶岫烟忍不住微微闭了闭眼,用手指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忽然她睁开眼睛,有些激动道:“你说莲儿被绑的事情是不是和她有关?”
阮嬷嬷有些不敢相信,哑然道:“可她自己也被绑了。”
“可她什么伤都没有!”
陶岫烟笑起来,“这样就说得清了,都是她一手策划的,亏我还跑去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