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陛下的安危更重要些,这里的刁民只要拒马放在那儿,他们就不敢出来。”
来人出声道:“你仔细着些,这事儿你办好了重重有赏,要是弄砸了,上面饶不了你!你这里没有什么异样吧?”
兵头下意识就将昨晚那段小插曲隐瞒了起来,实在是那具掉在河里的尸首现在也没有捞到,他觉得这事要是说出来,定是要责怪他办事不力了。
他还指望着办好这次的事,能再往上升一升,自然是不能在这个时候自曝其短。
沈流萤听到这儿,远远瞧见那些守卫回来了,她若再呆在这儿,不免要被盘问一二,好在想听的都已经听到了,她连忙从营帐后头离开了。
守卫回来见自己临时喊来帮忙站岗的人竟然不见了,皱了皱眉头,但他们四人刚刚也算是擅离职守,说出来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想了想,守卫还是决定不去追究这事儿,只当是这儿的士兵太松散。四人又将营帐四面围了起来,都当无事发生过。
那位大人没过一会儿就从营帐里出来了,见四个守卫都在,他也没有多想,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谈话已经落入了另一个人的耳朵里。
另一边,男人想要进村子里去,他算好了巡逻士兵来回的时间,寻了个间隙,还算容易的就溜了进去。
村子被封了,村民有些担心害怕,纷纷预感这是要出什么大事了!
“说是时疫,又不给我们派药,就光封着村子,这是为什么呀!”
说着说着,难免带上了几分的怨气,“那些人凭什么呀!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这还哪有什么王法?达官贵人逼死了人也没人管,受苦的都是我们这些人罢了!”
紧接着就是一声声无奈的叹息声。
站在屋外偷听的男人,此刻他的注意力却不在屋里人的谈话上,他蹲下身,看着自己脚下的菜地。
这是最平常的农家小院,在自家屋后开辟出来一小块地方,用来种一些家里吃的蔬菜。
菜园被打理得很好,蔬菜的长势也十分喜人,男人却蹲下身,挖了一块泥土在手中捏了捏。
最先让他注意到异常的便是这菜地中泥土的颜色,带着点褐红色,虽然不太明显。
他这才蹲下身查看,在泥土里,他看到了小块的褐红色沙粒,他搓了搓干净泥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轻微但特殊的味道让他眼前一亮。
这褐红色的沙砾就是眼前菜园土壤颜色不一样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