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认真的想了想,笑道:“你说的还真是很有道理。”
“所以,我怎么可能主动去害自己的亲哥哥。”
“好像你害过的亲哥哥还少似的。”姜宁嘀咕。
“我那都是反击。”李泓远纠正。
“是,您是正当防卫,从来都不会主动算计人。”
“别说的好像你多纯良。”李泓远不紧不慢的说,“前些日子,你差人给贺唐送银子了?”
“你怎么知道?哦,也对,东宫所有人的一举一动,怎么能瞒得过太子殿下的眼睛。”
“贺唐这个人,父皇很是看重,认为他将来会有大用途。”
“我也觉得贺唐是个人才,将来会成为栋梁。”
“你作为太子妃,花钱去笼络未来的栋梁,这落在父皇眼里,是东宫结党营私,还是姜家笼络人心?”
姜宁笑道:“有区别吗?东宫和姜家本来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我认为,你应该离贺唐远一些。”
“我和贺唐也算是朋友,自小一起长大的,你不必这么敏感。”
“朋友?你们一个是太子妃,一个人是翰林院的编撰。你们凭什么做朋友?自小的情分,也早就过去了。”
姜宁看他一眼,没说话。
她有些反感别人用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对她说话。
和李泓远相处,远没有与闻人宗那么心旷神怡,也不如与贺唐说话时的轻松自主。
如果对方不是太子,姜宁也许连一个眼神也吝于给他。
当下也就没了继续说话的兴趣。
“时候不早了,我得去哄孩子们睡觉。殿下也请回吧。”姜宁语气很好的提醒他。
虽然还是带着笑,言语温柔。
但眼神已经很淡了。
李泓远站起身,道:“明日我会让人来教你新罗国的礼仪。”
“我为什么要学新罗国的礼仪?”
“父皇让东宫接待新罗国王子和公主。”
“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岁贡。”
“区区依附于我们的边陲小国,难道不是应该他们学咱们的礼仪?反倒要我这天朝上国的太子妃去学他们的?难不成你要我到时候给新罗国王子公主施礼?”
李泓远道:“你想多了吧?”
“我认为,你应该派一名礼部大臣去迎接他们,先给他们上上课,学学咱们大盛的规矩,免得到时候丢脸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