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编点病情了。
“人都晕过去了还无大碍?”裴玄凌摆摆手,遣走了这位庸医。
转头又请了几名太医和御医。
最后诊断的结果和第一个太医一样......
等到蒋诗诗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后。
一转头,竟发现太子就坐在床边的圈椅上。
“殿下......”蒋诗诗掀开被子要起身,肩上就传来一股压力。
“你有病在身,就不必多礼了。”裴玄凌随意摁了摁女人的肩。
待肩上的压力消失,蒋诗诗靠坐在床头,“谢殿下体恤。”
嗓音糯糯的,还透着刚病醒的慵懒。
刚坐下,蒋诗诗就听见太子问话的声音:“你可知道,你那日送给孤的靴子,帮孤避了一次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