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地挑眉,“大约价值多少?”
樊松康心算了一下价格,“若是折算成现银的话,两块玉石加起来约莫五百两银子左右。”
裴玄凌:“......”
五百两银子,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抵得上寻常官员好些年的俸禄了。
最主要的是...礼部一些官员不喜他掌管礼部。
而樊松康不但是此次掌管贡品的官员,也是为数不多支持他的官员。
他见樊松康为人忠厚老实,有才干,便为他所用。
因此,就怕有人想借此事作乱!
思及此,裴玄凌立刻召集了礼部官员商议此事。
官员们得了消息,一部分人陆陆续续聚集在礼部厅堂,还有一部分人尚未赶来。
众人听说进贡的玉石丢了,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就是互相推卸责任。
“反正这次负责接待朝贡的是主客部的梁春荣梁大人,以及樊松康樊大人,如今贡品出了问题,直接找他们两个便是。”一名官员把责任全推给主客部。
礼部执掌天下礼仪、祭享、贡举之政令。
其属有四,分别为礼部、祠部、膳部、主客部。
基本上,各部门按照职责分工,井水不犯河水。
被点名的梁春荣一听,立马开始推卸责任,“诸位同僚,虽然我和樊大人一同负责此次朝贡,但我俩分工明确,他负责贡品的收录及入库,我主要负责接待事宜。”
“至于进贡的贡品,可以这么说,我基本上都没怎么管过,倒是樊大人,此次的贡品从收录到入库,都是你主管,你要为此负全责!”
樊松康是个老实人,他既不辩解,也不推卸责任。
反而老老实实地说:“此次贡品由我管理,如今贡品丢失,我确实有很大的责任,也愿意为此负责。”
南疆与北漠进贡的数目繁多,这些天,他除了要核对礼单,还要一样一样的登记在册。
一些贵重物品,既要嘱咐底下的人小心轻放,还要防着贡品丢失,忙得他都心力交瘁了。
没成想,还是出了这档子事。
“负责?就你那点月俸负责得起吗?!”梁春荣提出质疑,“对了,之前你母亲生了大病,你不是都没钱医治吗?可就在前日,我却看见你带着你母亲在京城最好的医馆看病。”
“虽不知你哪里来的银子,但我当时也没多想,现如今,贡品正好也是这几日丢失的,便不得不让人多想一层